一桩桩耸人听闻的离奇血案,一具具冰冷沉默的尸体,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罪恶与秘密?一个冷静睿智的女法医,一位经验丰富的刑侦队长,面对一纸法医鉴定,一件件一层层剖开尸体背后的血腥、暴力与恐怖,一切看似毫无蛛丝马迹,却又在离奇中注定了对凶手的诅咒。冰冷的尸体,血腥的现场,扭曲的罪恶,他们抽丝剥茧,追根溯源,案件真相逐渐显露,却浑然不知即将面临的是更大的迷局

前言

我叫淑心,是个法医。女的。

读者们一定在影视剧里见过许多女法医,其实那大半是假的,做我们这行的,女人极少,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一个原因是女人大多胆子小,常年近距离接触腐尸、浮尸、碎尸,细致入微地分析刀口、枪伤、硬物打击伤,一件件一层层地剖开和检验人体内脏,对于女人脆弱的神经而言确实过于残忍了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法医这行没有休息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准备,有案情随时出发,有时候刑警们恩威并施地或命令或请求尽快拿到检验结果,法医就要加班加点,点灯熬油,弄得自己家里老公怒孩子怨,根本无法胜任妻子或母亲的角色。

我做法医之后,很快就学会了不再和人握手,因为我三番两次地发现,有些人和我握手后,会找个借口溜去卫生间,就着肥皂在水龙头下狠命地搓洗他们肮脏的手。而我的手,每天在消毒药水里泡到起皱,也许是世界上带菌最少的手。不过既然人家有顾忌,我也就不再去惹他们不高兴。

我的名字挺土的,那是因为我爸太古板,我出生时女孩子们的名字都开始流行叠字了,像是娇娇、爱爱、美美什么的,我爸却认定淑心这个名字最贤良,最有女人味。我爸是公安系统的劳动模范,曾担任松江省公安厅公安研究所的所长,大半辈子赚了一柜子奖章和两袖子清风,临退休还把我这个独生女儿奉献给了公安队伍。

我今年三十二,结过一次婚,离了。其实我长得还行,身材也还行,脾气性格也不古怪,但是男人们都对我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