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怂样,办你比登天还难。”
阿基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得何年何月去了?千万别搞我,蹲号子事小,要传到你爸耳朵里,事可就大发了。”
“老头什么操性,我不比你清楚?他跟隔壁卖k粉的火拼,没心思管我。”瑶婷拿指甲抠着脖子,之前被蚊子咬的,已经肿起一个小红包,像血似的,在白嫩的肌肤上略显突兀。
“你晚一天出去,倒是快活了,我呢?你爸,你小叔,我哪个都惹不起。”他说的倒是实话。
瑶婷若无其事地瞄了眼人字拖,把脚趾绷直,又放松,问他:“怎么,我你就惹得起?”
阿基还盯那铁门,声音比之前要弱上些许:“得嘞,什么时候走,你给个准信,我托人知会一声二爷,有他兜着,我心里有个底。”
“哦,我后天走。”她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跟阿基多少有点交情,并非面子不面子的事,真正混黑的,谁手里没几条人命,一小小的狱警,算个屁,说解决就解决,要不是那点交情,她能把江闻玩腻了再出狱。
听到“后天”俩字,阿基眼前一亮,立马拍手叫好:“不愧是瑶姐,局器!”
“基仔,别急着拍马屁,问你件事,把江闻搞进牢房的未成年,叫什么名,家住哪?”既然要离开铁牢笼,瑶婷记起在矿井里答应过江闻,要帮他翻案,她这次倒想亲手解决,以多年积累的经验,让人翻供,有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