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应该不是,周大师说过这个铜钱是联系用的,如果有人出事才会摇起来。”另一男生道。

“除了婧婧和宇涵,我们人都在这里,如果出事的话就是他们两个出事了。”周文诚也是脸色难看,拿出了手机给周婉打电话。

……

此时周婉和徐彪他们正开车赶往叶家。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她口袋里的几枚铜钱就“哐哐哐”地自动乱跳了起来,周婉脸色一肃,将铜钱掏出来查看。

“周道友,发生什么事了吗?”

除了开车的徐彪,王海青和贺风还有周文婧听到动静都转头看向了她。

“麻烦徐道长开快一些,叶宇涵那边出事了。”周婉眉头紧皱道。

她通过铜钱线感应到了叶宇涵那边的阴气很重,他自身的魂魄气息也很不稳定,有很大的可能性又被鬼附身了。

“出事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周文婧闻言也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紧张地问道。

“具体的不清楚,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周婉道。

徐彪听了她的话立刻踩下了油门将车子开得飞快,这里已经到了郊区,大中午的路上也没什么车子,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按照导航,没几分钟就看到了叶家所在的那片别墅区。

几个人都严阵以待,王海青手里紧握着包裹着牛皮布的短刀,贺风也是将桃木剑握着,徐彪的青龙鞭也在他的位置上,暂时被他拿在手里。

周婉看到了周文诚给她打的电话,但是知道他们没事也就暂时没有理会,等车子一停就背着包下了车,和王海青、徐彪还有贺风三人一起冲进了别墅内。

“啊!救命,快救救我!”

“拉开他,老刘,老刘你去报警啊!”

“都不要过去!”

“……”

别墅的门没关,几人刚冲进去就听到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惨叫,周婉直接根据气息冲到了左手边的房间,然后就看到叶宇涵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往地上的一个胖保安身上招呼。

房间地板上已经倒了一个女人,捂着肚子全是血,另一个男人靠在角落似乎受了伤动弹不得,旁边的女孩在哇哇大哭,几个保安合力去拉发了疯的少年,阻止他伤人,眼看就要拉不住了。

“莲姑住手!”

周婉一眼就看出叶宇涵身体里的女鬼是在ktv碰到的那只化煞厉鬼,于是拿着拂尘冲上去,大喝一声,将它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恶道,又是你!!”

莲姑认得周婉,看到她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扔掉手里的刻刀,直接化出鬼爪冲了上去。

“我听你手下的小鬼说你要找一个姓叶的人报仇,这个人是叶宇涵?”周婉一拂尘拍开它的爪子问道。

“我找谁报仇关你什么事?!”

莲姑显然脾气很不好,一点也不愿意配合回答周婉的问题,手臂上黑气缭绕,攻击地越加猛烈了。

“我猜就是他,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想杀死这些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为什么还要周旋那么久?”

周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叶宇涵手里的刀了,这种美术手工刀虽然也能杀人,但是没有其他刀锋利,杀人还没它的鬼爪方便,而且刚刚它还和这些保安拉拉扯扯,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管得着吗?”

莲姑冷笑了一声,将周围的黑气聚拢,狠狠地向着周婉打去。

周婉用全力迎上,经过一晚,她发现莲姑不仅身上的伤好全了,实力还涨了一些,应该是吞了其他的什么鬼物,对付起来竟然有些艰难。

“周道友我们来帮你!”

好在王海青和徐彪他们也立刻赶进来了,纷纷拿出法器冲上来帮忙。

王海青和徐彪都是真人巅峰,贺风也是真人实力,加上周婉这个天师,莲姑一齐对付起来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情况一时有些胶着。

“徐道友,你们暂时帮我缠住它!”

周婉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自己暂时退到了一边,从包里拿出一面铜镜,将自己食指指尖咬破,用血在其上画符。

此镜为八卦玲珑星镜,又名诛邪镜,镜背刻有星宿图,原为古茅山的法器,后被茅山祖师赠送给了自己的师父钟馗,回到阳间前师父又将此镜赠与她,以血启镜威力巨大,可诛邪杀鬼,斩灭万精。

“诛邪!”

周婉用指尖精血在镜面上画了四道对称的符,而后将镜面一转对准莲姑,轻喝一声,镜中便有数道金光照射而出,将其整个身子笼罩而进。

贺风三人正在奋力拼斗,皆是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透了衣裳却抵着力量不敢退后半步,王海青正想咬破舌尖用舌尖血来多撑一会儿,就感觉身上忽然一轻,女鬼的力道竟然消失了!

“嗤嗤嗤。”

王海青抬头一看,就看到面前原本嚣张至极的女鬼忽然浑身冒起青烟,其周身的阴气也是被瞬间焚尽,几道金光从周婉手中的镜中照射而出,如同金剑一般在它身上戳出了几个黑洞来。

“啊……我要杀了你这恶道!”

莲姑左右逃避却如何也躲不过这金光的照射,身上传来阵阵剧痛,它直接被逼出了叶宇涵的身体,而后迎着金光向周婉冲来,连身上的伤也不顾了。

“三界之外唯道独尊,身有金光覆映吾身,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周婉面色冷然,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掐指决,口中念咒向着莲姑挥去。

与此同时,周婉的手指也是点在了莲姑的眉心,金光以它眉心为中心四射而出,莲姑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头顶珠钗散落,紧接着它整个身体都变得扭曲。

女鬼脸上皮肉脱落,血肉像是变成了液体一般从身上流淌下来,身上的骨头也是“咯咯咯”地作响,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只有那嫁衣还完好,沾上了粘稠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