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多已经有点晕了,到底谁有问题?

项诚问:“乔阎和老佛爷有什么过节吗?”

陈朗:【我不知道。】

陈朗很少涉及驱委人事斗争,问他也没有什么大用处,项诚和迟小多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

“郎犬你在往哪里开?”迟小多发现车上了高架半天还在四环兜来兜去的。

“我在兜风啊。”郎犬兴高采烈地说。

“你往哪里兜?”项诚说。

“吃饭的地方。”郎犬答道。

“正忙着正经事呢你吃什么饭啊。”迟小多道。

郎犬只好学了几声狗叫,委屈地不吭声了。

项诚想了想,说:“还是先吃饭吧,慢慢想办法。”

迟小多一手牵着陈朗,陈朗明显很焦虑,但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迟小多知道陈朗现在一定非常的焦急,就像项诚失踪的那几天。

“去哪里吃?”项诚问。

“郎犬选吧。”迟小多说。

“东来顺可以吗?”郎犬呼哧呼哧地问。

郎犬很喜欢吃东来顺的羊肉,上次郑衾请饭,郎犬只能摇尾巴要点羊蹄羊眼之类的。

“可以……”迟小多答道。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不是最好先去找郑衾?但他不知道郑衾住在哪。

迟小多握着陈朗的手,两人都疲惫得要死,在车后睡着了。

项诚始终在思考,郎犬停车时过来开门,期待地看着迟小多,迟小多揉揉眼,把陈朗摇醒。

【你多久没睡了?】迟小多问。

陈朗比了个四,郎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过去点餐。

项诚要了个包间,朝陈朗问:【你哥哥失踪前说了什么?】

陈朗:【我们怀疑乩仙案还有蹊跷。】

菜上来了,陈朗一点胃口也没有,连说带比划,把他与陈真的推断说了。

迟小多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也就是说,原先的特别行动组上头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