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与可达搜索了每一个角落,拍过每一寸墙壁,没有任何动静。

“不在这里。”可达说。

“嗯。”迟小多眉头深锁,说:“还是没找对地方,戒指倒是在的。”

“不。”项诚说:“他已经知道咱们在找陈真的下落了,陈真先前确实在这里,只是他发现之后把人给转移了。”

迟小多:“……”

“否则你想想。”项诚答道:“一个藏宝的密室,要鼓风机做什么?”

迟小多:“对……”

可达说:“妈的,这老乌龟实在太狡猾了。”

“尽快离开。”项诚说:“免得被他知道了。”

“东西带走吧。”可达说:“心灯也被扣下了。”

“你最好不要。”迟小多说:“万一被他知道了……”

“拿吧。”项诚说:“他已经知道我们在打探陈真的事,证明咱们无论做什么都瞒不过他。”

可达拿走陈真的心灯与戒指,离开了地下密室。

临走前,迟小多又看了密室一眼,突然感觉到戒指有点发热。

“怎么?”项诚说。

“没什么。”迟小多答道。

出来后,项诚关上门,轰隆隆的声响在静夜里尤其刺耳,他心想这下连陶然都听见了。

陶然没有任何反应,回到房中,三人都有点郁闷,迟小多站在椅子上,能够着天花板,一寸一寸地看,什么都没找着。

“不用找了。”项诚答道:“没有,我早就查过。”

北京市区:

轿车驰进了灵境胡同,绕过喷泉,停在大楼外。

郑衾笑了笑,戴上墨镜。

保镖拉开车门,郑衾走进驱委一楼。

郑府:

可达说:“从开封那件事之后,郑衾就时刻掌握着你们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