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2 / 2)

爷太残暴 柠檬笑 2300 字 14天前

慕寒瑾不免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凤傲天轻抚着他胸前的银发,“你如今该担心的是自个的身子,这些事情,爷自然会处理。”

慕寒瑾浅笑着,他知晓,她如今比他自个还要担心他。

流星一股脑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尽数倾诉给了小白蛇,终于说得口干舌燥,吧唧了一下嘴角,接着说道,“小白蛇,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便转身,入了屋子。

凤傲天正与慕寒瑾说着体己话,屋内,灯火明亮,映照着二人淡然的容颜,却显得甚是温馨。

流星上前,仰头,看着凤傲天,“圣主,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

凤傲天看着流星,“可都说完了?”

“嗯。”流星点头,“该说的都说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低头,在慕寒瑾的唇角轻轻地浅酌着,“明儿个,爷再来看你。”

“好。”慕寒瑾浅笑着应道,抬眸,看着她。

凤傲天起身,笑看着他,接着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流星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看了一眼慕寒瑾,跟着凤傲天离开了风族。

慕寒瑾躺在床榻上,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彻底地消失,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风清。”

“族主,有何吩咐?”风清抬步入内,垂首问道。

慕寒瑾有些乏累地揉着眉心,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九名女子可都准备好了?”

“族主放心,已经安置妥当。”风清低声应道。

慕寒瑾看着他,“嗯,每日发生之事,系数来报。”

“是。”风清垂首应道。

慕寒瑾摆手道,“退下吧。”

“属下告退。”风清抬眸,看了一眼略显忧桑的慕寒瑾,沉默不语地退了出去。

风云侯在屋外,看着风清面带忧虑,不禁问道,“怎么了?”

“看到族主那般,着实不忍心。”风清低声叹着气。

风云沉默了片刻,“总归是要活着的。”

凤傲天径自回了帝寝殿,远远便瞧见卫梓陌与邢无云纠缠在一起,看来,今夜,他们二人是不用歇着了。

猫公公见她回来,连忙笑着迎上前去,“主子,您回来了。”

“嗯。”凤傲天点头,看着他,“爷有些乏了。”

“奴才伺候您沐浴。”猫公公扶着凤傲天入了内堂,看着她比起前几日更加的乏累,便知,这几日,她甚是难熬。

他不由地心疼着,“主子,这几日,您便别再奔波了,当心累坏了身子。”

凤傲天摆手道,“无妨,爷挺得住。”

猫公公见她执意如此,便不再劝说,而是小心地伺候着她沐浴,凤傲天走出屏风,直直地倒在了龙榻上。

她侧眸,看着凤胤麒,抬步,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这小家伙又张开了一些。”

流星不知何时,已经窜了上来,躺在了凤胤麒的身侧,看着凤傲天,“圣主,流星今夜也要在这处歇息。”

凤傲天想着,这些时日,他都在大殿的软榻上歇着,今儿个,难得清静,便应允了,“睡吧。”

流星见凤傲天应了,便笑呵呵地扯开锦被,盖在自个的身上,嘴角挂着香甜的笑容,很快便睡了过去。

猫公公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着凤傲天平躺着,他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有多久,他未陪着她就寝了?

他将汤药递给凤傲天,“主子,趁热喝了。”

凤傲天微微坐起身,接过汤药仰头喝下,便将药碗丢给猫公公,接着躺下,缓缓地合上了双眸。

猫公公将药碗放在一侧,轻手轻脚地上了龙榻,侧着身子,眼角含笑,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她,他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的画面,记得自个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她不同其他的皇子,整日哭闹,而是睁着那一双黑漆漆的双眸,好奇地盯着他瞧,那时,他唯一的念头,便是这一世,拼尽所有,都要好好地护着她。

再后来,他前去山中习武,待学成归来,他便待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他看到她因为当时的太子,而遭受的痛苦纠结,再后来,皇上驾崩,她一改素日的性子,变得狂肆暴力,可是,他还是任由着她,只要她想做的,他便会义无反顾地为她达成,只为了博她一笑,冯公公见他越发地肆无忌惮地娇惯着她,便借机让他去江湖游历,让他离开了她的身边,那两年,似是过了一世那么久,他对于她的心,早已经根深蒂固,不可自拔,以至于越陷越深,直至到最后,深入骨髓。

他目光怔怔地凝视着她,转眼间,那个还是在襁褓中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如今的她,撑起了整个凤国,她的羽翼越加地丰满,可是,他却知晓,她的内心是脆弱的,是孤独的,是要用心去呵护的。

凤傲天突然睁开双眸,那清冷的眼眸与他四目相对,她低声道,“看爷做什么?”

猫公公微微向前挪着,待靠近她,将她揽入自个的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主子,奴才对您的心至死不渝,不论日后发生何事,您都要记得奴才。”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却觉得这话语中意味深长,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要紧的话语,低声道,“你要离开爷?”

猫公公垂眸,看着她,“奴才怎么会舍得离开爷呢?您可是奴才的根,奴才即便是一棵草,若是没有爷这条根,奴才又怎能活?”

凤傲天挑眉,盯着他看了半晌,沉声道,“你有事瞒着爷。”

“奴才可不敢。”猫公公连忙勾唇浅笑着,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柔声道,“奴才怎会有事瞒着主子呢?”

聪明如她,又怎能不知他到底有没有事隐瞒着她,可是,他如今不说,便知晓,此事甚是严重,那么,到底是什么呢?她在圣池内所看到的一切,难道当真要成真了?难道,以她的能力,当真不能将他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