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身子瘫软,上身趴在床榻上,两条腿无力地跪在地下。
花户红肿不堪,还未闭合的肉嘴往外流着白液,身子颤抖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也许是肏得爽了,浑身的不痛快全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二少爷难得好心地寻了块帕子,囫囵地帮她擦了擦下体,又将帕子顺手丢进了浴桶里头。
将自己放在矮凳上的衣物穿上,林衍坐在床边,伸手抬起了宛娘的下巴。
脸蛋只有巴掌大,眼儿紧闭,明明是个下人肌肤却比许多闺秀小姐还要娇嫩,那张嘴生得最好,小巧丰润,还长了个小小的唇珠。
秀气娇美,典型的江南水乡长相。好看是好看,可比她漂亮的林衍又不是没见过。
不说远的,天香阁那几个头牌哪个不比她出色?
但和那些女人同处一室,林衍心里却半点波动也无,哪像见了她,身下的阳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能有反应。
二少爷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归咎于这女人天生媚骨,生了具勾引人的身子,在床上又骚浪到不行,这才让自己食髓知味。
他摩挲着宛娘娇嫩的双唇,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心情顿时又明朗了几分。
食髓知味又有什么要紧,多肏几次新鲜劲头也就过去了,难不成还能把自己拴住?
再者,他也算不得强迫,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小嘴儿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给吸干。
更何况,林衍俊眉微扬——
自己给她的药,她还不是乖乖涂了?不然这嘴哪里能好这么快?
要是这女人真那么抵触自己,怎么可能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