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掉的会被叔叔肏坏掉的”吕妙因发出声声哽咽,语调满是委屈和恐惧,下体完全被贯穿,她感到空虚又饱满,从未有过的感觉令青涩的少女心生惧意。
拓跋朔方抑住高涨的欲望,控制下体不动,微微俯身去亲少女酡红的脸颊,温柔地道:“不会的,叔叔怎么会让阿端坏掉呢,小屄屄很耐肏,好好的呢。”说着用手去触碰被胯下粗硬的阴毛摩擦到肿大发红的小阴蒂。
“感受到了吗?小骚豆好好的,”边说边挺动一下腰身,狠狠撞击少女软嫩紧致的粉穴,“小嫩屄也好好的,乖孩子,怎么怕成这样?”
他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她浓密的眼睫。
她抽抽噎噎,娇气地用手背擦擦自己湿润的眼眸,“我才不怕呢!”语气却是奶凶奶凶的,毫无威慑力。
他被她可爱的样子迷死了,去亲那红嫩的小嘴,一下下啄吻,“这么可爱是想把叔叔的心偷走吗?”
她半眯美眸,被他亲得双唇湿亮亮,小舌头魅惑地舔舔他留在唇上的涎水,双腿突然夹紧,收缩小穴里的勾人嫩肉,红唇缓缓吐出淫荡的话语:“不止是心,还想偷走叔叔的鸡巴~”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夹紧缠得险些泄出来,忙守住精关,神色愠怒地拍了几下胯下的肥臀,“谁教你这些淫贱的话语?夹什么腿,自己夹鸡巴爽吗?”
大掌捉住她的纤纤玉手,重新放回到粉白肥嫩的小臀儿上,喝道:“掰开,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被他打得嘤咛出声,轻微的痛感夹杂着被虐的奇异快感,听了他的话,赶忙自己捧住臀瓣向两边掰开,抽泣了一声,似乎怕被他惩罚,迅速憋了回去,糯糯地开口:“阿端听话的,听话的”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刺起来,她根本承受不住,硬挨了叁五下,便哭喊着又泄出香甜的汁液,她下意识地抬臀喷射,却被入得更深,不由得尖叫出声。
他根本不管身下的小人是否高潮喷水,狠狠顶胯,在那蜜水将要喷出胞宫时残忍地顶入紫黑粗大的龙根,大股大股蜜水被生生顶回宫儿内,狰狞的龟头紧跟其后,将宫口堵住,水泄不通。
“呜呜”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哭声,求饶道:“叔叔让阿端泄出来吧啊”
她越是求饶,越让他想把人玩坏,眼神猩红地继续对小胞宫施压,她立时高昂头颅,甩起一头被汗打湿的银丝,又到达高潮。
拓跋朔方同样许久未经情事,被她股股蜜液浇在马眼上,爽得眼眸微眯,不再克制自己,大开大合地冲刺。
吕妙因翻着白眼,高潮到停不下来,直到他最后一下深顶,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大半根肉棒都顶进幼小的暖宫,有力地喷射出腥臭滚烫的浓精,她已然高潮至半昏状态,无力地任由那些粘稠肮脏的白精内射自己的胞宫,有的甚至喷洒进宫肉的褶皱里,再也清理不干净,永远被打上身后男人的烙印。
完全地被自己的叔叔射满了。
好脏好烫呀。
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