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莹就轻轻打了他一下,娇柔的身子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何长征做了司令员,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军区大院里头,住的还是老房子,未曾搬动。柳俊登门的时候,海向军也在。
见了柳俊,海向军就跳了起来,四十好几的人,挂着闪闪发亮的将军肩章,伸手就给了柳俊一拳,笑骂道:“你小子,让我输了东道!”
柳俊莫名其妙。
何梦莹就抿着嘴笑。
这两人还是老套路,何梦莹先回家,柳俊一个人在外边晃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登门,断然不敢“出双入对”。
“我说你小子会在月中的时候去首都给老爷子贺寿,就省得先跑这一趟了。司令员说不会,说你一定会先到这里来的……还是司令员了解你!”
海向军嚷嚷道。
在何长征面前,海向军历来不装模作样,有什么就说什么,仿佛还是当年何连长手底下的小兵蛋子。
柳俊笑道:“我年轻,多跑点路没事。海叔叔和司令员打赌来着?”
“可不是吗?我输的可是海江宾馆的八珍全席。”
海向军有些肉痛。
自然是装的。
“现在还早,待会再去海江宾馆。柳俊,过来坐吧!”
何长征平静地招呼道。
“是,司令员!”
柳俊笑嘻嘻的走过去。
“司令员是你叫的?”
何长征瞪起眼睛。
柳俊便搔了搔头,微笑着改了回来:“何伯伯好!”
“这还差不多,坐吧!”
“哎。”
柳俊便在何长征对面落座。何梦莹奉上茶水。
“何伯伯,经伟哥与梦洁嫂子呢?”
柳俊问道。
“他们先去首都了。老爷子想念重孙子啦,说要带给他多瞧瞧……”
何长征说道。
“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吃得好睡得香。”
提起老爷子,何长征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可见得父子之间,感情是极深的。
“柳俊,听说你前段时间,在n省那个什么水利学校,把人给打了,闹得动静挺大的?”
何长征脸上笑容一闪即逝,又严肃起来,目光炯炯盯住了柳俊。
他与武秋寒的交情非比寻常,料必这个事情是武秋寒与他说的。不过也可能是何梦莹念叨的。当此之时,柳俊可不敢与何梦莹眉来眼去。
“嗯,那小子不是个玩意!甩了他两巴掌,打掉了满嘴牙齿。”
柳俊毫不在意地说道。
“为什么要打人家?”
何长征不动声色。
“仗势欺人不好呢。这个事情,老爷子也听说了。”
听说老爷子也知道了,柳俊便谨慎起来,看来还是有人“告御状”啊。能够把“状”告到何老爷子面前去的,必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小鱼小虾也上不得老爷子的台盘。
柳俊知道,人家不是冲他去的。在关明杰等省部级大员眼里,他柳俊算那颗葱?就是个运气稍好一点的毛头小子。人家是冲着柳晋才乃至严玉成去的,毕竟大规模人事调整已经拉开了帷幕,眼看“盛宴”开场,严玉成与柳晋才这两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已经引起别人的关注和不安了。
柳俊便平心静气地将水利学校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基本上就是实事求是,也不添油加醋。自然,现在司法机关查实的荆家父子的罪行,也是要说给何长征听的,亦等于是间接向老爷子汇个报。
“这种混账东西,就该一枪毙了!”
柳俊一说完,不待何长征有何言语,海向军先就怒喝起来。
柳俊笑了笑,说道:“估计也是会毙掉!”
“原来是这样!”
何长征缓缓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安心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荆家父子罪有应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