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祁不用担心,你如今已是本王的准王妃,就是变得再丑,本王也是断然不会始乱终弃不娶你的。”说得一本正经,没半点不自然。
沐桦祁额角多了几条黑线,确定这里用“始乱终弃”合适?
将他再往后推了推,自己则往里挪了些,同他拉开了距离。要知道以她躺着,而他半匍匐在她身上这般姿势谈话,着实有些奇怪。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殿下的不始乱终弃了!”
阜修被她一下逗笑了,“不必客气,你刚刚不是才说过咱们不是外人?”倒是会搬她的话来用堵她!“不过,本王记得白云缎可不便宜,阿祁你既然连白云缎都穿上了,又怎会少了钱买胭脂?”
整日都穿流云锦的人,知道白云缎也不奇怪,虽然被道破,沐桦祁却不是那种容易就栽了的性子,无辜笑道:“白云缎?殿下说的是我身上穿的?呃……我确实听表哥这般称呼过它,似乎是叫这么个名字,听殿下的意思,难道这种布料很贵?”
阜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有些贵,不过比起流云锦来却要差些,你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本王时就认出了本王身上的流云锦?”看到她不断变化的表情,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自然……自然是记得的,表哥知道我喜穿白色的衣衫,便去给我寻了这白色的布料,后来每年都会给我送来一些,时间一长便也习惯了只穿表哥送来的。表哥曾和我提过流云锦,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记下了,一直央求表哥哪天给我买一些回来,可是这么多年他也只给我拿了一块样子来端详,而且端详过后就立刻拿了回去,扬言是他借来的,得还回去。本来就一直记挂着,所以那天见到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听不出半分漏洞,还完全把这一切都推到了轩沪逸头上。堂堂轩沪侯府的小侯爷,凌城许多人敬而远之的小霸王,知道流云锦不奇怪吧?能买到白云缎也不奇怪吧?
“这般说来,我还没谢谢殿下今天给我送来的流云锦呢!不过殿下既是要送,何以只送那么一小段?”
她还真好意思说!
“阿祁觉得少了,不若本王在聘礼上再加一箱子流云锦,你看如何?”
“当真?”沐桦祁一激动坐了起来。一箱子流云锦啊!不管那箱子是大是小,总归不会比今日的那个小盒子装的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