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酒樽,沐桦祁轻笑低语:“看来这毒,有尘王一份呢。可我仍有些不明白,以凌嘉尘的头脑,怎会行如此不靠谱之事呢?”
“你倒是挺了解他!”阜修这话,可谓是说得有些不着边际了。
沐桦祁也不多解释,所谓解释,是因为有那个必要,而凌嘉尘于她,压根就不算回事,若是解释了,倒是平白增了他的分量。好笑的端详着阜修,没想到这厮竟连这样没根没据的醋都吃。
想着逗他一逗,故作惆怅道:“是啊,怎么说我与他也做了十几年的未婚夫妻,自然比旁人要了解得多。”看阜修那变得阴沉的一张脸,沐桦祁强压住笑。
这真是那才华横溢的修王殿下?这种话也信。
其实阜修不是信了,而是他不喜听到别人将他们的名字连在一起,尤其是十几年婚约这件事。凌嘉尘此人,他从来不放在眼里,却独独羡慕他这一件事。
“若是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凌嘉尘就不用活了!”
沐桦祁瞬间没忍住,失笑道:“你……你这不会是拿凌嘉尘来威胁我吧?你确定你心里是想这么做的?”且不论凌嘉尘的死活她不关心,单就阜修这小心眼的脾性来看,会愿意凌嘉尘在她心里占有哪怕一点点的分量?
阜修显然也不承认他的失言,脸色可谓是变得越发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