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太多事,即便是坚强如她,也不免生出些许疲惫来。
“姑娘这般惆怅,可是遇到了什么事?”闻言沐桦祁猛地心头一惊,她竟未察觉到有人靠近!是她想事情想得太过入迷,还是来人的武功修为远在她之上?
后一个想法一冒出来她就觉得背脊一阵冰凉,若真是如此,那若是刚才那人想取她的性命,岂非轻而易举?
果然还是她太过自大了么?
并未直接回头,而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情绪恢复。
待回头便瞧见一身华服的遖子舒已站在亭中,那一张妖媚的面容,纵然多次看过阜修那风华绝代的脸也免不了微微失神。男子尚且长得如此妖孽,真不知那个遖子虞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她本就长得一张好面容,此番见着这遖阳来的二人,倒是生出一种英雄见英雄的意味来。
淡笑,不失大家女子该有的端庄,到底现如今她的名头是与阜修冠在一处的,而阜修又似乎与这个遖子舒颇有渊源,虽不知究竟是什么渊源,却也断断不能失了阜修的面子。谁知道以后摊开所有事情后会不会有人拿着她的失误来嘲笑阜修呢不是?
她觉着,她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为阜修着想,其实是有些贤惠的。
“原来是舒王殿下,臣女不知舒王在此,倒是臣女失礼了。”微微福身,礼节可谓是俱到。
遖子舒原还在诧异她看到他的脸时不过略微惊艳便很快回过神,这般她一开口不由细细打量起她来。
他这张脸,凡见到的人不管男女都要为之失神的,他想说,真不愧是阜修看上的人么?
“不必多礼,本王来时姑娘已在此,说来还是本王打扰了姑娘。”
他看,沐桦祁也大方让他看,左右这张脸又不是她的本来面貌,怎么说气势上也不能弱了他。
眉眼带着得体的笑,双手交握于小腹上,优雅大方。
黛眉微挑,果然是因为她太过入神才会没能察觉有人靠近,她就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武功修为能过了她去的人。不过这遖子舒倒不是个好对付的,若是与他打一场,便是能胜必也要脱一层皮。
“舒王殿下既是看到臣女在此,又何以还独自一人过来?难道殿下不知大凌最是注重男女大妨?哦,我倒是忘了,礼之一道,遖阳较之大凌来,确是要差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