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应该死光了,她自认做得天衣无缝,而那个小娘子更是被直接灌了哑药,有口难言。
如今,谁能证明是她做的?
穗穗被秦妃的举措气得直接也提起了纸笔,“你绑了我,喂了我哑药毒药!”
秦妃瞳孔一缩,千算万算,她没算到这个没什么身份的小娘子居然识字还会写字。
她咬咬牙,那又怎么样?单凭一面之词,没有实证。
“她诬陷我,陛下。”
瞧见这个,穗穗一眼瞪向秦妃。
这是除了药柜掌柜,她头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哥哥说她们的亲人在秦国公府,难道秦国公府就是这样子的吗?
“我没有。”穗穗写道。
李兆收起了穗穗桌前的纸笔,摸了摸她的头,“你别急。”他从袖子里取出了条黑色绸带,蒙住了穗穗的眼睛。
然后从高位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秦妃慌了,她往后退。
“陛下,您不能信她的一面之词啊。”
“她说得都是假话,妾身没有绑她。”
秦妃写了一张又一张,然而李兆根本没有看。
他站在大殿中央,面色淡淡,“看来是孤以往太过纵容尔等了,尔等忘了孤是谁了。”
他从腰间直接抽出剑,剑光湛亮。
“秦妃就是那些动小心思的下场。”
秦妃发出嘶哑高昂的尖叫,她唇边溢出了血。
“第一,她不会说谎。”
“第二,就算她不会写字,没有证据,孤也能取了你的性命,不要理由和证据。”
剑光闪过,李兆从袖子里取出药瓶,拨开塞子倒在了秦妃身上。
秦妃挣扎着翻滚起来。
众臣面色大变,无一不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