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给宇文珲说话的人,承王身后的人就没说话了,因为他们自己都觉得,那几个自称草民的人有问题。
只要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几个人是看承王脸色行事呢。
若是真的还好,若是假的,承王是皇帝的儿子,是皇子,皇帝还能杀了他不成?最后被殃及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可怜虫?
更郁闷的,是承王的心腹们,这件事,他们竟然不知道!如今只能被动,他们被承王这一手给打懵了,该如何配合才好?“事实摆在眼前!难道本王会冤枉了贤王不成?!”承王见众朝臣都给宇文珲说话,顿时藏不住内心的怒火,又对古忠道,“父皇!儿臣肯请让贤王妃也来对峙!这些都是凝水镇和双河村的百姓,穆钰兰在凝
水镇也是出了名气的,儿臣那儿,还有两地的百姓能证明,两相对峙,肯定能有个结果!”
朝臣们见皇帝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道,“贤王妃身怀皇家子嗣。”
“皇家子嗣马虎不得,承王三思!”
“贤王妃孕育皇嗣有功,万不可胡来,被冤枉了就不好了。”
承王被这一言一句说得直咬牙,将这些人都一一记在心里,看向古忠,“父皇,儿臣敢以性命担保!贤王欺君罔上!图谋不轨!”
古忠没接承王的话,反而对宇文珲道,“贤王,你有何话要说?”
“儿臣以为,承王用心险恶,才是图谋不轨。”宇文珲不慌不忙的道,“这些人,除了邢家的二人,儿臣的确认识。”
“宇文珲!你终于承认了吧?!”逮着宇文珲的话,承王异常兴奋,手指着宇文珲,“父皇叫你回长京,可是你呢?在村子里作威作福!”
殿内包括宇文珲在内,大部分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承王,他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贤王又不是蠢的,如果那几个人说的是真话,贤王能承认?
更重要的一点,“皇帝”显然就没信承王的话!
把承王当白痴的宇文珲,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仍旧不慌不忙的道,“这几个百姓口口声声说本王是被捡回去的野男人,本王倒是不明白了,你们何时,何地,见到本王是被捡回去的?”
“这……”周通和几人被问的哑口无言,当初是什么情况,他们哪里知道?就是穆老四家里,突然出现个陌生男人。
至于邢家的,就更不知道了。
眼见几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承王有些急,“贤王,你不要避重就轻!你抗旨不尊,是谋逆之罪!”
“抗旨不尊?”宇文珲不屑的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抗旨不尊了?”
殿内众人都是一愣,贤王说的这话,还真就不客气。
要是以往,宇文珲不会这么说,可是皇帝都被他换了,还跟承王周旋个啥?过了今天,有没有承王这号人物还不一定呢。
“大殿之上你竟然口出狂言,有没有把父皇看在眼里?!”
宇文珲嗤笑,“大殿之上污蔑自己的兄弟,你眼里就有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