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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欣近期用的是penhaligon’s的兽首系列,几只动物轮着用。
今天的是玫瑰调。
“你好香……今天用的是狐狸?”汪汕再次开口时声音哑了几分。
“对,最近要么用狐狸,要么用犀牛。”
“……还差哪几只?”又靠近了一毫米。
“我想想,熊头和鹦鹉还没买,还差鸭子好像是。”
“那我下次买给你。”
这时,嘴唇已经忍不住贴上了女人的蝴蝶骨,他感受到宫欣打了个冷颤,看着她背部的透明小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汪汕,你靠得太近了……”女人往前挪了挪步,他也跟随着往前,把她困在自己与镜子之间,手掌按在她的腰间揉捏起来。
“哦?你终于觉得近了?”
“终于察觉到我也是个男人了吗?”
“之前还敢在我面前直接换衣服?还敢不穿内衣就跑来我家?”
“没把你肏一顿你都忘了我也是有鸡巴的了?嗯?”
“汪汕!!!”
宫欣的惊呼也没法让他停下粗言秽语。
他真的,憋坏了。
他一手捂住女人的小嘴,一手拉下裙子的拉链,祖母绿的蕾丝裙坠落至瓷砖地面,皱成一团。
他舔着女人的耳廓,解开她酒红色胸衣的排扣,握住了他幻想已久的白乳。
“欣欣,你好大……”汪汕感叹出声,捂住嘴部的手也往下滑,大掌将乳肉搓圆揿扁,捏着粉里透红的乳尖去摩擦冰凉的镜面。
“哈、不要……汪汕……你不是喜欢男人嘛……”
他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小脸微红,两团乳肉在他掌中变化着不同的形状,每一次一轻捏奶尖,女人都会皱紧眉头颤了颤。
“对着你,弯的都得变直……”
他一只手往下探进内裤里,只轻轻一按,就已经流了他一手滑腻。
“有感觉了?好湿,欣欣你好敏感……”他捏着女人的下巴让她侧过脸,狠狠吃着带玫瑰调的小嘴,右手则进攻着那已失陷的秘密领地,指尖绕着光滑的小红豆撩拨。
“汪汕……你疯了……”女人只能抓着两三秒的喘气时间斥责他。
他脱下那片酒红色布料,微微分开她两腿,让她扶着镜子翘起屁股,“是啊,我疯好久了。”
早就为你疯魔。
他解开裤链掏出早已涨得发烫的鸡巴,龟头沾了沾淫水,一寸寸,缓缓刺进又暖又紧的小穴内,最终抵达花心。
他看着女人从一开始的眉毛紧锁,到最后的闭着双眼轻叹出声:“啊——”
“很舒服?刚刚又说不要?”他缓缓地拔出,感受着穴肉的紧咬不放,“太紧了欣欣,放松点……现在还要不要?”
“要的要的……”
听着女人乖巧地讨肏,他也飞快抽插起来。
女人的美穴如他想象中的会吃人,水又多又滑,敏感得要命,没一会就抖着小腿泄了,热乎乎的花液打湿了他的西裤。
始终不是什么适合正经做爱的场合,小小的隔间内只有「啪啪」、「渍渍」的声音。
汪汕双眼通红,粗喘着想让自己入到女人更深处的地方,想在她的体内留下自己的印记。
全身镜里的女人满脸情迷意乱,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一对白乳摇晃得厉害,身后的男人一身西装仍然笔挺,两人连接处不时飞溅出透明水珠,洒落在地板或镜面上。
感觉到女人的再次涌出一波液体,穴肉也紧咬着不放,龟头一阵酸胀,汪汕没有忍,拔了出来,喷得女人的蜜臀上白点斑斑。
他喘着气搂抱住女人,再一次,准备吻上她仍在颤抖的背脊。
“汪汪?汪汪?……汪汕?……还没好吗?……”
他顿住,睁开双眼。
哪还有那一室旖旎?
哪还有那美得晃眼的一丝不挂?
三分钟到了。
汪汕结束了不知道第几百遍,在脑海里的情色妄想。
————作者的废话————
太惨了,这是我写过的最心酸的肉了(抹泪
汪汪是我喜欢的切开黑,我会努力给他谋福利的嗯
提前祝你们,冬至快乐!
北方的孩子吃饺子,南方的孩子吃汤圆
吃饱饱准备过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