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不该给你脑袋开了个瓢,不然你也不会出事。”
虽然那时候没有人告诉她湛慕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隐约能猜到,特别是后来提莫告诉她,爹地抱他时间久了,手臂就会颤.抖。
做这行的,很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下,会让他当初坐在轮椅上,会让他命悬一线,会让他五年后依旧留下后遗症。
“都怪你,当初为什么给我遗书,还给我戒指。”
“对,怪我,那次真的以为挺不过去了,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之后半年一直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对,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她不断的抽泣着,忍得身子发-抖。
“不吵了啊,我们不吵了,再也不冷战了。”他低头亲亲她好看的发旋,轻声道,“不想在折腾了,我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真禁不起折腾了,你乖一点,嗯?”
她吸了吸鼻子,“可是我才二十五岁。”
我二十五,你三十三,emmmm……
“嫌弃我老了?”
“嗯,我一直都喜欢小鲜肉。”
“小鲜肉有我的技-术好?”
她摇头,“不知道,没试过。”
闻言,男人一喜。
她没有记忆的这几年,到处liao拨男人,他其实是不奢望她能守-身的。
这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低头在埋在她颈子里,吸着她颈子里的软rou,咬牙切齿的说道,“孩子都给我生仨了,还敢去想别的小鲜肉?”
她抱紧他,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肩膀倏然剧烈的抖-动着。
他知道她哭了,但是他没有揭穿,任由她鼻涕眼泪在他胸.前胡乱抹着,黑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第二天一早,夜吱吱散步的时候顺便去了夜景司那边。
一进去,客厅里没有人,她刚想喊,就听见厨房那边传来声音。
她走过去一看,就见她哥将alles抵在厨房的玻璃门上猛亲。
alles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你说,我以后叫你柏瑞还是叫你湛千谋?”
“都行,只要不叫夜景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