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有无旗号?”向云一惊,此地可已是黄巾覆盖区域,稍有不慎,便被包了饺子,由不得他不谨慎。
“三千左右,打‘刘’字旗号,正在攻打阳安县,小的不敢靠的太近。”探子回道。
三千?和自己兵力相等,向云小小吃了一惊,“城破否?”
“刚添平护城河,快要攻上城墙了。”探子道。
还未破城?那就好,念此,向云对典韦、管亥吩咐道:“让众将士加速吃完干粮,准备出发。”
“诺。”两人应声而去,来回吩咐着。
盏茶后…
向云率着三千士兵,迅速往阳安赶去。
阳安县城东门,护城河已经被添平,无数头裹黄巾的黄巾兵,正红着眼睛疯狂的向安阳县城发起攻击,架架云梯接连不断的架上城墙,众黄巾兵冒着箭雨、滚木等攀往城头,稍有不慎,便被滚木砸中,砸个头破血流,惨叫着掉落城头,伤筋骨段在所难免。
面对疯狂的黄巾兵,城头士兵多有畏惧,然想起城中还有自己的妻儿老母,只得咬咬牙,握紧手中兵刃,在守城将领的催促下,迎上攀升城头的黄巾兵。
双方你来我往,杀得惨烈,一时间僵持下来。
“杀,第一个杀上城头的,升三级。”城下,众黄巾兵中间,刘辟身挂盔甲,跨马而立,见久攻不下,怒吼道,前方战事吃紧,波才令他四处收集粮草,一路还算顺利,不想在这竟遇到反抗,他如何不怒,刘辟转过头对身旁一个瘦弱青年道:“刘二,你再带五百士兵从侧面进攻,务必给某拿下安阳。”
“诺,你们,跟我上。”刘二应了一声,带上五百黄巾兵,驾着云梯,便从侧面发起攻击,官兵人手不及,一时手脚大乱。
城外南面五里处山林中,向云三千士兵埋伏其中,静静观察了一下,确定并无埋伏后,下令道:“普方,你带一千士兵,绕道北面埋伏起来,一炷香后,我领两千士兵从背后杀出,黄巾贼未经过正式训练,必定大乱,退往汝南,到时你再乘机杀出,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明白否?”
“明白,走。”管亥领命,带着一千士兵迅速往北面摸去。
时间缓缓过去,不远处黄巾攻击愈见猛烈,官兵体力渐渐不支,逐渐有黄巾贼杀上城头,战场更加凄惨起来。
眼见官兵逐渐受不住了,一炷香也到了,向云不敢继续等下去,不再废话,举起手中长枪喝道:“众将士,随我杀。”说完,向云身先士卒,带头跳出树林,向前冲去,身后典韦、许褚见状,怕向云有失,急忙牵过马匹,一声大喝,策马追了上去。
“杀…”两千士卒都是山贼出身,可不是善茬,几月下来,更是默契不已,见向云身先士卒,士气大振,不用吩咐,怒喝一声,跳出树林,如虎似狼般往黄巾兵杀去。
向云并未骑马,瞬间便两人被追上,也不停留,继续向前杀去,向云一愣,居然忘了骑马,真丢人,想归想,总不能再回去骑马吧,向云只得拔腿狂追。
五里距离,眨眼即到,面对忽然杀出的两千士卒,黄巾兵惊呼,纷纷乱了手脚。
“援军到了,大家杀啊。”城墙上已经陷入低迷的守城官兵,见援军到来,精神一振,纷纷咬牙发起反击,顿时,刚占领优势的黄巾军又被压了回去。
“这是何部队?大家别慌,不要乱,有盾的顶上。”见身后忽然杀出两千士兵,而且还未打旗号,黄巾将领大惊,见众黄巾兵皆是乱了手脚,大喝着想要众士兵镇定下来,可黄巾兵本就是拿着锄头的农民,根本就未经过正式训练,面对来自背后的袭击,早已慌了神,四处奔散,只有少数还算清晰,拿着盾牌想要顶上去。
“大哥,撤吧?士兵们都乱了。”正攻城的刘二也慌了神,后方人数不少,加上守城官兵,如今两面受敌,黄巾兵顿时没了战心,纷纷四处逃窜,他那还敢留下。
就这么会功夫,身后典韦、许褚已经策马杀到,典韦手握双戟,如同人型坦克一般,撞入众人群,碰着即死磕着即伤,如同一台绞肉机,血肉横飞,认准帅旗处,典韦一声怒吼,直冲而去。
见状,许褚也不甘示弱,手下大刀上下翻飞,撞入人群,所过之处,残肢断臂四处横飞,不一会,身后两千士兵也在向云带领下杀到,黄巾贼顿时大乱,不顾反抗,四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