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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南阳城,黄忠家,
此刻,黄忠正一脸忧色的凝视着身前床榻上一道瘦小的身影,心如刀绞,
顺风望去,房间内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少年,少年个子很高,但身体却与之不成比例,显得很消瘦,少年面如蜡黄,唇白如纸,双目紧闭,气息微弱,
少年姓黄名叙,乃黄忠独子,从小体弱多病,如今因偶感风寒,身体更是吃不消,高烧不退,
在黄忠两旁,有着一个比黄忠略小的妇女,乃黄忠之妻;另一个小女孩,乃黄忠的独女,黄舞蝶,
见到踏上黄叙的样子,黄忠妻子神色憔悴,对一旁黄忠道:“叙儿体质实在太弱了,这次发病,都已请过很多郎中,却都无法医治,若是再无人医治,恐怕…夫君你可要想想办法,救救叙儿。”
一旁黄舞蝶也是泪眼婆娑,口中叫着:哥哥,
黄忠心中虽也难受,但当着两人的面,自然不能表露出來,闻言安慰道:“放心吧,听闻神医华佗曾现身长沙,救治振威将军一族,我与振威将军有旧,已派人前去求助,若是能够请得神医华佗,叙儿的病就有救了。”
“嗯。”闻言,两人心下稍安,
……
荆州长沙,向云再接到黄忠求救,当即派人四处张贴榜文,让华佗赶赴南阳,
好在华佗离去不久,还未走远,见到向云的榜文后,如期而去,救治黄叙,让黄忠感激不已,
当然,这是后话,
……
冀州,某深山,
此刻,在一座巍巍高峰之上,两道人影正你來我往,酣战一处,
场中,阵阵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细细看去,只见场中两人,皆是使枪,
其中一人,乃一年龄偏大的中年男子,男子身高七尺八寸,体态健壮,满头发丝虽已花白,然其双目依然凌厉有神,手中长枪轮转,每招每式,灵活诡异,刁钻之极,
再看另一人,却是一身着白袍的青年,青年身高八尺余,剑眉星目,神色冷峻,手中一杆亮银枪,上下翻飞,舞动急速,将中年招式一一挡下,
“喝~”中年突然一声沉闷低吼,手中枪招骤然一变,长枪化为漫天枪影,点点寒星,犹如百鸟归巢,朝着青年猛然扑去,
再次面对中年这一招,青年信心十足,冷峻的脸色猛然一变,一声暴喝,紧握手中长枪,骤然快速旋转,犹如白蛇盘转,护在青年周身,密不透风,
叮叮叮~~~
阵阵脆响,百鸟被白蛇皆尽拦下,
“咦。”见状,中年微微一愣,发出一声惊疑之声,骤然分开,脸色如常,
“云儿汝此招是从何而來。”中年对面站定,与青年问道,
青年,正是当初与向云无缘相遇的常山赵云,在回家看望大哥小妹之后,见大家都平安无事,而且外面愈发混乱,赵云便匆匆告别两人,回到山上,继续随师父童渊,研习枪法,终有所成,
而对面的中年男子,则是有枪神之称的童渊,
见师傅疑惑,赵云手枪直立,拱手道:“回老师,徒儿当曰在深山,忽见一条白蛇与一只老鹰搏斗,苍鹰在空,白蛇盘转,令其无下口之处,而当苍鹰进攻之际,白蛇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攻击,防不胜防,因此,徒儿突然心发奇想,可否将白蛇攻势与守势融入枪法,经过一番研究练习,徒儿终究有所收获。”
童渊闻言点了点头,欣慰道:“云儿果然不凡,仅仅几年,不仅将为师的百鸟朝凤枪发了解透彻,而且还自创枪技,以为师看,云儿的这套枪法,练至大成,比起为师的百鸟朝凤枪只强不弱,假以时曰,为师也已不再是云儿对手。”念此,童渊心中即欣慰,又失落,
赵云闻言,当即拱手谦卑道:“师傅谬赞,徒儿怎能与师傅相提并论,这套枪法,自云创建以來,还未命名,往师傅为其命名。”
童渊点了点头:“云儿且耍出与为师看看。”
赵云点了点头,手中长枪猛然提起,带出一阵凛冽破空声,在空中來回舞动,时而急速如闪电,时而静如泰山,气势惊人,
良久,赵云收枪停下,
童渊凝神静气:“此枪法攻击方式分为七招,一招强过一招,又有犹如长蛇盘旋的防守招式,可谓能守能攻,以为师之见,可叫其:七探蛇盘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