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张奕为了感谢向云援助,摆宴邀请向云众人,对此,向云自然不会拒绝,如期赴宴,
看得出來,云南条件比起外面确实要艰难很多,宴会并不是很丰盛,好在向云对吃并不是太挑剔,行军打仗,再难吃,只要能填饱肚子,一切都好说,
宴会平淡而过,席上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张奕给向云安排的住所就在城南校场隔壁,用完宴,向云婉拒张奕相送之意,与戏志才、典韦、王越三人步行往城南而去,
路上,戏志才时常会无意看着向云,不知想些什么,这让向云感到有些疑惑,问道:“志才怎么了,老是看我作甚。”
戏志才闻言,摇摇头:“忠并未怎么,倒是主公你刚才一直心不在焉的,似乎有何心事。”
“我。”向云闻言一愣,接着想起什么,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在头疼怎么解决俘虏的蛮人。”
一旁典韦闻言,挠头道:“大哥这有何头疼的?不外乎收编了,或是放了,要实在不行,全部杀了便是。”
闻言,不等向云反对,一旁王越便笑道:“恶來倒是想的轻巧,真有如此简单,主公又何必头疼。”
“志超所言甚是,以忠之见,主公定是在考虑到底是放了蛮人,还是强行收编蛮人吧。”戏志才微微一笑:“以忠之见,这群异族生活在偏远山区,因为生存条件太过艰苦,优胜劣汰,这些异族反倒因此变得比中原汉人普遍强壮,在异族中,妇孺皆兵,加上南中四郡异族人口众多,若能将其收服,可谓是实力大增,面对如此诱惑,别说是主公,我想,即使是天下任何一路诸侯,也会心动不已吧。”
戏志才侃侃而谈,其后略带笑意的看着向云,道:“主公看忠分析的对与否。”
“知我者,志才也。”听了戏志才的话,向云大感遇到知己,不过看戏志才一副自信的神色,向云心中突然一喜,道:“既然志才知道云心中所想,看样子,莫不是有对策了。”
戏志才闻言点点头,自信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主公大可不必头疼,异族受汉人压迫,身处山区,生活环境艰难,连粮食也沒得种,平时全靠打猎为生,有点余钱的,还可以在汉人手中购买米粮,可打猎毕竟危险,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打到猎物,特别是冬季,动物冬眠,他们更是难以狩猎,也因此导致很多异族吃不上饭,才会想到反抗汉人,占取土地肥沃地段,亦是情有可原。”
“放在平时,我大汉实力强横,异族无法撼动,只得屈服,选择躲在山里,而像如今乱世,汉人内乱之时,异族自然会想到反抗,综合一切因素,异族反叛,无法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生存条件,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而已。”
“然而,异族空有一身力量,却沒有锋利的武器,沒有防御强横的铠甲,甚至连一个英明的首领都沒有,因此,异族的失败、被镇压亦是早晚之事,不过,我们如此镇压,终究是治标不治本,除非异族全灭,等汉人衰弱时,异族早样会卷土重來。”
四人一边步行前进,一边静静听着戏志才的分析,不由暗暗点头,
此刻的向云听着戏志才的话,又想起了五胡乱华事件,此事看起來,虽然觉得胡人可恨,但归根结底,皆是种族不同,种不同,人文风格自然会有所差异,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各族之间,自然也会因此有所摩擦,从而发生战争,
与各族相比,汉人无疑最为强大,将各个异族皆赶出中原,赶到其他偏远地区,或大山里,或高原,亦或是漂洋过海,去了一些更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