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鱼也强不到哪儿去，王五给她印象最深的有两方面，一方面是那天神乎其技的催眠，另一方面就是打架，他打架时能将暴力变成美学，让人赏心悦目。

但是，她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震撼。

以前时，王五表现出种种神奇，虽然震惊，但她们只是通过旁观的角度来发出惊叹，但是刚才那种心灵上的共鸣，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热血沸腾的渲染，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人潮汹涌的欢呼声中，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很快分开，而后同时深深看了一眼舞台，目光又变得复杂起来。

和现场众人的感受不同，一直在后台出口，距离王五最近的楚萱萱，在看到他举拳望天无声咆哮时，忍不住激动的泪流满面。

有挽回局面的喜悦，有对王五的感激，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灵升华。

她能在国内舞台上多次获奖，眼光的专业性是毋庸置疑的，楚萱萱发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舞动。

这种感觉无法去形容，摸不着，看不到，真实存在……那是真正的音、意、画完美结合。

她忽然有很多想法与问题想要请教王五，她能感受到自己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

深深呼吸一口气，稳定情绪，来到后台第五个换衣间门口，轻轻敲门。

房间里，王五正在清洗上身的油彩。

其实说句实话，他刚才的确作弊了。

虽然短短几分钟的动作，可他此刻却一身臭汗……刚才从头到尾，他都在全力运转功法，让气场辐射。

这并非夸张，也不是玄学，如果换做其他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效果，而修炼无名功法的王五，体内九大武脉全力脉动，神秘能量游走全身，且以他为中心释放这种无形的气场。

这种气场是将神秘能量有形化无形，仿似一个扰动源，以波纹的形式扩散着，效果究竟如何，其实连他也不清楚。

甚至他无法断定有没有效果，总之是一次冒险的试验。

而且刚才双手间的所有动作，外人看着花俏，其实就是无名功法中的印记……双手不断结印。

现在看来，似乎效果还不错，而王五对神奇的无名功法越发期待了，可惜这些年一直研究不透。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

楚萱萱推门进来，恰好看到王五赤着的后背，那个龙形刺青以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再次将她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呼一声。

之前化妆的时候，她与几个帮忙的高年级学生就为此惊讶万分，现在去看，仍然有一种莫名的可怖。

王五拿起t恤穿上，顺势转身，笑道，“效果怎么样？”

“好，很，很好，不，非常好。”

如果说之前仅仅是好奇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楚萱萱却是生出了异样，直到现在才第一次真正打量王五……那双眼睛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吸引着她，难以自拔。

所以说人的思维感官非常奇怪，之前楚萱萱魔女的性格还敢大刺刺对王五恶作剧，可现在却让她心如鹿撞，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那就好。”王五笑了笑，“还有事吗？”

“没，没事，我就是来谢谢你，我，我去换装了。”

王五的直白让她微微失落，楚萱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慢慢转身，走至门口，忽然扭头说道，“王五，我可以不可以向你请教……”

“不可以。”

王五直接打断了她，义正言辞，“我说过了，我喜欢胸大屁股大的女人。”

“你……”

无论什么样的气氛和情绪，在这句话之后全都消失了，楚萱萱俏脸通红，“无耻！”

说罢，气呼呼摔门离开。

“哈哈……”

看她狼狈的背影，王五欢乐浅笑，直至门被关上，才摇摇头无奈苦笑几声，他又不懂什么艺术，请教神马的……还是免了吧。

这时，手机嗡鸣声响起，看到上面号码，王五面呈怪异，接通。

“方便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