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遇袭击了，是异种人，中了一种毒素。”

“什么？异种人？”凌若水大惊，“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王五笑了笑，却是不语。

可恶！

凌若水暗自咒骂一声，但不得不主动开口，“那个……那天晚上，我给灵儿清洗之后，我记得下了二楼客厅，看到了你。”

“是啊。”王五忽然睁开眼，那张普通的脸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眸子中闪过一抹恍然。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凌若水说着，故意拍了拍额头，“我啊……什么时候回的卧室？”

“呵呵。”王五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当然是我抱着你回去的。”

“咳咳……”凌若水大窘，俏脸发烫，不过既然说出来了，也无需隐藏意图，深呼一口气，“然后呢，你不会对我无理吧。”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王五嗤笑一声，显得很不忿，“那天晚上，某个女人兽型大发，狂野奔放……唉，我的清白之身……”

话未说完，凌若水当即暴走，羞红的脸蛋怒吼道，“放屁，老娘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呵呵。”

王五笑了笑，不语，眼神却是夸张而鄙夷。

“你，你……”

伸手点指着王五，凌若水本就羞怒的脸蛋忽然变得委屈，突地，她像是母老虎一样怒吼，“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对我和雪儿做了什么，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话音刚落，凌若水竟然泪流满面，她猛地一抹眼睛，转身就走。

我靠。

王五猛地坐起，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早知道就不该调侃了，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傻眼了。

赶紧站起身追了上去，死皮赖脸拽着凌若水的胳膊，让她坐到了椅子上。

“咳咳，刚开和你开个玩笑，其实你那天晚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了过去。”王五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凌若水不再看她，侧转着娇躯望着湖面出神，一双美丽的眸子闪动着泪花。

很难想象，一向强势身居高位的凌若水，会在王五面前表现这样软弱的一面，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适应。

王五尴尬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叹口气，坐在她身旁。

“其实我也有过你这样的状况……咳咳，就是上次，而且会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古怪梦境……”

说着，偷偷瞟了一眼凌若水，她仍然没有回应，但可以看得出来，她听的很仔细。

“那些记忆分明不属于自己，可是却感到很熟悉，有时候醒来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我怀疑这是一种记忆传承，也就是命海第三层觉醒，知道命海吧，分为三个层次……”

王五滔滔不绝，把叶老爷子那一套直接拿了出来，从宇宙大统一理论，再到四维五维空间论证，最后又说到命海理论，命运论。

这一套下来，说的王五口干舌燥，吐沫横飞，好在，凌若水终于恢复了冷静，一直安安静静倾听。

最后，她忽然冷冰冰的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些记忆是命海最深处的记忆，醒来就会忘记吗？”

“这得看人，有的人就觉醒了，可以无障碍出入命海最深处。”王五的语气颇有些感慨，“有位老爷子曾言，一些大气运者，可以在第三层看到独属于自己的‘神’。”

“神？”

“这个很难解释，有人说神是命运，有人说神是前世今生，也有人说，神……是一个轮回印记。”

王五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凌若水挑了挑眉头，被一席话绕的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欲继续询问，忽然，手腕上的天讯响起。

看到上面号码，想了想，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