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见元明琅说这些话时候,眼睛明亮的像星星,他眯了下眼睛:“你都猜到这些,应当知道有人会抓你们,为什么不跑?”
元明琅眼睛黯淡下去:“这是个意外,我带着吉布哈打算在徐应屏落网第二日离开这里,谁料到临时有急事,没能走掉,这就直接被你的人抓了。”
“什么急事?”洛闻歌挑了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掸掸鞋子灰尘。
元明琅朗声笑了:“这我不能告诉你。洛闻歌,我得到的消息里可都说你是要做皇帝的人,来长乐城这些日子,我观察下来发现你不是那种人。”
“这和元公子无关吧?”洛闻歌淡笑道。
元明琅细瞧他眉眼神态,语出惊人道:“你是为幽情蛊而妥协于萧毓岚?若我说能解你身上的蛊,你可愿随我回北疆?”
这个条件开得洛闻歌心头微凉,他审视般盯着元明琅:“你一点都不怕,是在等人来救你。”
“洛少卿一定很想知道抛开徐应屏外,还有谁在帮我,也很想知道我来这究竟想做什么。”元明琅从容道,看其不受桎梏谈笑风生的模样,不知情者还当他身处酒席之上,未曾受人半点儿为难。
洛闻歌不置可否,他想知道的无外乎于此,也知道元明琅不会说出来。
就冲元明琅这态度,怕是满清十大酷刑下去,这人也不会开口。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领,能让你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的骨头是软是硬。
洛闻歌放下脚微微倾身,声音轻飘透着些许冷意:“你不会说,因为你说了,就不会有人来救你。”
元明琅长叹口气,像是很惋惜:“洛少卿,你真的很聪明,长久下去,我真舍不得杀你。”
在他的地盘,说着要杀他的话,元明琅委实嚣张。
他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元公子在某方面的自信真让洛某刮目相待。”
“不是我自信,是你明明抓到我,就是问不出有用消息,你说这气不气人?”元明琅笑盈盈道。
这个样子的人最容易让人痛下杀手。
洛闻歌神色不变:“我现在很怀疑你是故意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