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碧不知道萧毓岚和洛闻歌亲密无间的事儿,还当两人是纯洁君臣关系。
太后听了,条件反射反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陛下三番五次将洛大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洛大人非但半点怨言没有,还趁此机会拔掉朝内党羽,要说这不是效忠陛下,那奴婢一时也想不到是为何,这放在以往便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桃碧这番话点醒太后,让她想起忽略掉的地方。
那就是洛闻歌为查徐应屏和设计沈爵,在根基不稳定之际,一意要查下去,正如桃碧所言,那时的沈爵和徐应屏在朝内如日中天,谁查都是吃力不讨好。
洛闻歌怎么就愿意查了呢?
他要是心怀不轨,坐看朝内局势乱糟糟,不是更容易出头吗?何必挑最难走的路呢。
太后抬手让桃碧停手,仍旧闭着眼睛:“你先下去,让哀家静静。”
“是。”桃碧行礼,低头退出去。
太后手里佛珠不停,心头思绪万千,是时候该摈弃偏见,好好和洛闻歌聊聊了。
被谈论的主角洛闻歌,趴在池边,享受萧毓岚的搓澡服务。
“我想把元明琅他们丢到刑部去。”
萧毓岚下手不敢太重,他皮肤白又有点娇嫩,一不留神就有红痕,因此擦得格外全神贯注,听他说话都是心不在焉的。
“嗯,随你。”
洛闻歌侧脸垫在双手交叠上:“嘴巴太硬,问不出话来,到时让慕容郁再去走趟过场。”
两人单独相处时候,他提到第三个男人的名字,成功让萧毓岚回神:“然后呢?”
“然后让礼部修书一封递到北疆,看看那边怎么说。要人的话,不可能白给,总得让他们给点儿什么。”
萧毓岚的手顺着肩胛往后背往下走,嗓音越发低沉:“你想要什么?”
“他们最舍不得什么就要什么。”洛闻歌感觉萧毓岚碰到他的痒痒肉,条件反射弹了下,扭头抱怨了声,“那儿别碰。”
“痒?”萧毓岚说着揽着他的腰,将人换了个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