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让乌托雅注意到她的存在,惹来不必要的打骂。
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有注意别人的本事,乌托雅视线很快转到她身上:“你说闻侍郎来过几次?”
“是。”侍女轻声回答,“他也仅在楼下,被奴婢拦下后就没上过二楼,更不曾进房间。”
乌托雅所想和侍女说得背道而驰,但闻天冢若真来了,她还是要见一见,免得节外生枝。
“你先下去,若闻侍郎过来了,你便将他领上来。”
侍女闻言轻轻松口气,只要离开这房间,她就逃过一劫。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侍女说。
乌托雅的注意力更多是在自己脸上,望着镜子脸色渐渐沉下去,这要真被动了手脚,恐怕轻易变不了脸,这情况对她很不利,她得想个办法。
□□那东西对皮肤不好,她是个很爱美的人,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发生,那只能想法子拯救了。
闻天冢来得很快,进乌托雅房间前,他停住脚步,看向走廊那头的半开着得窗户,若有所思片刻,敲门进去。
房间内的乌托雅带着围帽,让闻天冢看不清她的脸,好在闻天冢也不在意:“陛下要文书,你推三阻四好几次,再这样下去,陛下的耐心迟早磨没了,到时你不好收场。”
“我想做什么,你还能不清楚吗?”乌托雅看着他说,“闻大人,我这脸可算是毁了,在城内往后几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请见谅。”
闻天冢这才着重多看她一眼:“我会向陛下禀明,文书还请尽快递过去。”
乌托雅幽幽道:“那就请闻大人两日后来领我入宫,骤时我会携文书面圣。”
闻天冢冷然:“再好不过。闻某还有公事在身,不方便在此逗留过久,先行一步。”
在他洒然转身离去那刻,乌托雅轻飘飘问:“闻姑娘快出嫁了吧?”
闻天冢顿住身形,没回头:“公主也想讨杯喜酒喝?”
“是啊,那可是闻大人的亲妹妹,我自然是要喝的,不知道闻大人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乌托雅道。
闻天冢声音如常:“若能到那时候,闻某亲自来请公主。”
话音刚落下,闻天冢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