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爆出之后,朋友自然是没得做了,但同时也暂时让白子鸣扬眉吐气起来,不再是之前在妻子面前的奴才样,又恢复了那些年的趾高气扬。
等到妻子怀孕后,白子鸣的地位飙升到极致,有事没事,就拿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他的还两说,这件事刺激妻子,但没想到胡娥特别能忍。
加上白子鸣其实也知道妻子肚子里的肯定是他的孩子,毕竟怀孕才两个月,那事发生在三个月前,时间对不上,当然是他的种了,但他就是自胡英死后,被妻子抓住弱点,拿捏的狠了,这会儿当然想狠狠反击。
所以,才有了这一出,胡娥外出为夫猎美。
当胡娥刚才那句嘲讽的话一出,然后从床上站起身,她转身整理了一下床单,又将一旁站着脸色极其难看的丈夫一把推坐在床上。
紧接着,挺着个大肚子,又换了一张柔和的脸。十分乖巧的坐在丈夫腿上,并且双手环住丈夫的脖颈,而白子鸣下意识环住她粗壮的腰身。
她嘤咛一声,脸上挂着笑容,依偎在丈夫耳旁说:“老公,胡英死了那么多年,你也就别惦记了。再说了,老公,我也知道你憋坏了,可咱们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怀上一个,自然要小心翼翼一些啊,你也不想你们白家在你这一代就断了根儿吧?”
胡娥娇嗔一声,眼神却含着冷意。但面上依旧撒娇弄痴,痴缠白子鸣,一只手还在白子鸣身上到处挑火,故意勾起白子鸣心里掩埋的欲.望之火。眼见气氛越来越火热,她趴在白子鸣身上,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外面那女孩,年级小,好糊弄,长得漂亮,绝对不比胡英差。待会儿我把安眠药弄碎了下在牛奶里,等她喝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子鸣本来被她到处点火,勾的神不守舍的,可顿时一听这话,立马僵住全身,还打了个寒颤,感觉头皮发麻。半响,他嗫嗫地说:“老婆,这……这不太好吧。”白子鸣推拒道,他脸上出现着一抹挣扎和犹豫。
素了这么久当然心里憋得慌,可这事,毕竟不是弄完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简单啊,尾巴处理起来麻烦,白子铭虽然自觉没多少人性,但他本人还是挺怕染麻烦的。
胡娥没想到丈夫胆子这么小,居然抗拒了,顿时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她放开搂住丈夫脖颈的手,挺直背部,端正坐姿,脸色阴沉地说:“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她一个小姑娘,你还拿捏不住她了?等她睡着了,你悄悄把事办了,醒来后把一切推到她身上,说她勾引你,我就不信她一个小姑娘不要脸面?敢把这种事往外说?”
胡娥想的很清楚,逻辑思路也给白子鸣解释的一清二楚,可白子鸣还是一脸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看着丈夫窝囊的样子,胡娥不禁气结,立刻从他腿上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
“白子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你说我伺候不了你,你要出去找别人,我怎么可能亲自给你找人。我又不是闲的蛋疼,给自己丈夫找女人,我瞎吗我?还有,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了,临了临了,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呢?咱们俩都处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知道我丈夫心里怎么想的?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胡娥白了白子鸣一眼,语气不屑。
她深知丈夫的德性,平时看到漂亮女人都是一副眼珠子都要掉了的模样,这会儿竟然装蒜起来,可把她气的不轻,人她已经弄回来了,再磨蹭估计那女孩就要回家了,到时候她难道还能强留人?
白子鸣听着妻子的话,又看到妻子一脸殷切的看着他,他心里总感觉有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老是觉得妻子亲自带人回来给他那什么,这事有些诡异、有点不对劲,可偏偏他又说不出来哪里异样。最后,只能沉着脸,回嘴道。
“我装什么了,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好心?往日你都不让我多看外面女人两眼,这会儿,竟然还给我塞女人?我哪儿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两人夫妻多年,这些年来自然是有过真爱的,可同时也有过摩擦。自从白子鸣被胡娥教唆着杀了妻妹,还霸占了妻妹的财产,白子鸣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妻子的狠辣,顿时不寒而栗。
再一对比,曾经发脾气的他与冰冷疯狂的妻子,简直是大巫见小巫,说不定哪天他一着不慎,不知不觉死在妻子手里,估计他都察觉不来呢,自然这几年不敢跟妻子呛声。
而这些年,白子鸣也是因为有这个顾虑,所以做什么事情都会多考虑一层。但不得不说,夫妻就是夫妻,了解自己果然是自己的另一半,胡娥还真是另有打算。
她弄这么一出,当然是因为她曾经和丈夫死党那一夜,经常被丈夫拿出来讥讽她。可每次一想到这事儿胡娥又是理亏的,她本人也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阴差阳错睡在了一起,还被丈夫许多朋友看到,顿时闹得沸沸扬扬。
但她知道经过那事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便直线下降,后来她又成了高龄产妇,孕期也不适合房事,丈夫的心便野了,整天吵吵着要出去找女人,只是怀孕前面几个月却也碍于她平时的威严不敢出去找。
但现在日复一日,肚子月份大了,时间也久了,胡娥自然也看出了丈夫掩埋在心底的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可她也没办法啊。
眼看着丈夫也撑不了多久了,终于,在今天去给丈夫买烟的路上,当胡娥看到路边那漂亮幼嫩的小姑娘的时候,胡娥脑子里骤然浮现出一个疯狂的计划。
她想再一次借助这件事囚住丈夫,将丈夫牢牢掌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