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势是仿照男人阳具的模样做的,一在紧致的穴内旋转起来,大头的棱角就刮擦着敏感的嫩壁,最要命的是那头还抵在倪若娇嫩的花心上,这番紧抵着转起来,整个腹内都是异样的酸胀。
倪若一下一下地缩着小穴,缓解穴内的难耐。
转了几十下,穴内的汁液都均匀裹在玉势上,她在羞耻中流出的春潮也愈发多了,夏侯空便抓着玉势,在湿滑的花穴内大进大出起来。
玉势撑着软嫩的穴肉,每次退至穴口,又旋转着玉势劈开嫩肉捅进深处,到了她的胞宫口前,还要再使力往里插一下。
整条蜜道里里外外都被蹂躏,倪若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在调教椅上直扭臀,檀口溢出的都是难耐的呻吟,而夏侯空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像他手上一来一回的动作不是在抽插鲜活的少女娇穴,而是在磨一把冰冷的刀具。
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内心那一道起伏磨平。
昨夜他为一些心事所困,久久未入眠,倪若起身,他便闭上眼睛。
不想她去了趟净室回来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在床前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欲睁眼问她看够了没有时,她又起身替他掖了被子,这才回到床内躺下。
那轻柔盖下的软物竟如抚在了他的心房,心里有一根弦被挑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他不愿有,也不该有的。
手上使力,最后一个深插,玉势狠狠顶在宫口上,倪若的身子因这个动作僵住。
片刻,玉势径直拔出,带出一片濡湿。
“……啊!”倪若下身一抖,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