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类人,褪去伪装准备出击的刹那,才是最危险的。
闻言,玄天昊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手,暗中谁备好接住娄青的第三拳。
眨眼间,玄天昊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待他想要躲开的时候,腹部一阵剧痛,气血上涌,直逼喉间,身休倒退的瞬间,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娄青依然十指交叉,左脚点地,右脚赫然保持着刚才侧踢的姿势。
“你……耍诈!”明明说是最后一拳的,居然用脚踹他!
玄天昊气得嘴角狠狠一抽,艰难地蹦出三个字后,终于沉默了。
娄青轻描淡写地站定,从怀中掏出一瓶疗伤药,随手甩了过去。
“一日两次,每次一次,饭后服用。”
玄天昊愤懑地接住药瓶,低头一看,却是一怔:娄氏圣药。
这什么玩意啊!?
看到对方那一脸嫌弃的神情,类青倒也不怒,轻飘飘地挑了挑眉,随即桃了张椅子坐下,道:“坐,顺便把你知道的,全部交代清楚。”
“……”玄天昊神色复杂地瞥了眼娄青,当初在青城, 曾经和他熬夜寻我金色七星草的男人,当初那个宽容大度到令人发寒的男人,果然是幻觉么?
与此月时……
啪、啪、啪
庭院上空,洁白的信鸽拍动着翅膀排细不前。
墨竹立在廊下,诧异地瞥了眼那只奇怪的鸽子,连忙转身看向房内。
慕江雪正围在桌前,看凌江月执笔,在纸上勾画标记着突然察觉到墨竹的视线,见她使了个眼色,连忙起身,道:“ 月儿,我出去下,马上回来。”
凌江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熟宣,也没听着对方说了什么,就点头道了个“好”字。
慕江雪几步走到墨竹身侧,轻声问道: “什么事?”
“血鸽。”墨竹沉声应道,神色间隐的透着几分凝重。
慕江雪闻言,面色骤变。
血鸽,并非羽毛如血的鸽子,而是浑身雪白,唯独眉间一点朱砂红的信鸽,用于血盟特殊时期传递信息用的信使。
所谓特殊时期,便只有唯一一种可能血盟总坛出事了。
不同于一般的信鸽,血盟特珠训练和豢养的血鸽,极其聪明能凭着气息找到慕江雪。
“洛水城出事了。”
兼慕雪冷声道,狭长凤眸寒光凛列,为何偏偏是这种时候偏偏在凌江月最需要他的时候,仿佛是对方可以挖好的陷阱……
“公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