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法获取得到王位...
整个大唐的礼法和王位的继承,将会土崩瓦解,再无秩序可言。
“夏虫不可语冰!”房玄龄双眼噙着热泪,“我的心思,尔等蛮夷怎会理解得到。”
中年男人笑道:“哈哈,房仆射,我想,你把自己高看了。”
“我们这一次前来,可不是辩论你的所作所为,对于大唐而言,到底是对还是错。”
“快点把玉佩交出来!”
“你再胡搅蛮缠,再转移话题,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不可能!”
房玄龄道:“老夫知道!”
“你们能够将‘锦衣卫’的成员无声无息地杀死,的确很有本事。”
“但,那又如何。”
房玄龄道:“老夫愿意为了大唐,牺牲自己的性命,牺牲整个房氏家族的性命!”
“就算你挖地三尺,也别想在方式府邸,找得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中年男人道:“找死?没有那么容易!”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
说着,中年男人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小木盒子看上去很是精致。
若是再靠近些,便能闻到小木盒子上面,还涂抹了一层特殊的香料。
中年男人一将木盒子拿出来之后...
房玄龄即使没有闻得到木盒子的香味,却也随即感到阵阵眩晕。
“你...你想做什么!”房玄龄冷冷笑道:“你们以为...利用蛊虫放入老夫的身体,就能套取得到有用的信息?”
“呵呵,奉劝你们,别再痴心妄想了!”
房玄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更是看不到任何东西,语气却依旧相当的坚毅。
“难道...你们逼供的手段,要比‘锦衣卫’更加的残暴,更加的惨绝人寰?”
中年男人一脸讥诮地踱步走到房玄龄的面前,嘴角充满了嘲讽之意。
“房仆射呀!”
“不得不说,你对吐蕃绝谷道的力量,还真的是丝毫不解!”
中年男人道:“你以为,就那点贤王殿下麾下的‘锦衣卫’的手段。”
“就能够跟我等绝谷道的蛊虫,相提并论了吗?”
“你就继续装作仁慈大意吧。”
说着,中年男人从小木盒子当中,取出了一只形同蟋蟀一般大小的蛊虫。
“介绍一下。这叫洗髓虫。”
中年男人特意将洗髓虫放在房玄龄的面前,脸上的玩味之意愈浓。
“它能够从你身上的任何部位,透过皮肤,顺着血脉和经络,进入到你的大脑。”
“然后,一点、一点地吞噬掉你的大脑任何玩意,并且慢慢喝掉你的脑浆!”
“只要我把这洗髓虫放在你的手臂上。”
中年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将昏沉沉的房玄龄手臂抬起。
他作势就要将洗髓虫放到他的手臂上,“在短短一个半时辰内。”
“房仆射就可以尝到洗髓虫将你的大脑,慢慢吞噬,感受得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到了天亮时,贵府的仆人再在书房看到仆射时,恐怕只剩下一个躯干,还有满地、满墙的血迹了吧!”
“另外,对于将死之人,我是非常仁慈地多说一些。”
“房仆射能够死在洗髓虫的剧毒之下,可以说是非常的荣幸。”
“因为,您将会是第一个,死在洗髓虫剧毒下的大唐人!”
“什...什么!”
房玄龄额头上泌出了黄豆般大小冷汗。
再看着洗髓虫正对自己呲牙咧嘴的狰狞面孔,房玄龄不但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反而恨得把自己的牙床咬破了皮...
“你...”
“你们还想要将洗髓虫覆盖不成?”
房玄龄握紧双拳,竭尽全力地保持清醒,“老夫就算是死...”
“也不可能将玉佩交出来的。”
“哼!幼稚!”
中年男人道:“你以为...”
“就算尔等大唐人,得到了玉佩,就能破解出其中的秘密?”
“又或者是说,能够将玉佩量产?”
“别做梦了!”
中年男人呵斥道:“吐蕃大军的这一次南征,只要将绝谷道的毒物,扩散开来...”
“尔等大唐的军队,必败无疑!”
“卑鄙...无耻!”房玄龄紧咬紧牙关,怒道:“尔等蛮夷,人人得而诛之!”
“笑话。”中年男人道:“房仆射,你还是好好地为自己着想吧。”
“你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
“只要我把这一只洗髓虫,放到你的手臂上,它就会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你的皮肤中,再进到你的血管,最后进入你的脑髓...”
“你真以为,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你能嘴硬多久吗?!”
“你还以为,自己还可以顾忌得到他人的性命,然后自己从容就义?”
“呵呵,你始终还是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吧!”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真主那般强大!”
话语间。
中年男人慢慢地放到房玄龄手臂的上方,不足一寸的位置...
“啧啧啧,我可要放到你手臂了!”
“你现在应该是没有能力自杀了吧!”
中年男人阴恻恻道:“不过,你倒是还有一口气,说出玉佩的准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