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我也搭把手,配合他俩迅速换弹,另外我趁空想起一件事,挺好奇的问铁驴,“之前在过流沙地带时,他怎么突然不会用fn2000了呢?”

铁驴对我这种问法很不满意,说我竟然看扁他的枪法,随后强调,“fn2000的瞄准有问题,或许被人动过手脚了。”

我心里一凉,心说有人在我们枪上动手脚?这可是内部出叛徒的节奏。

我还想多问点啥呢,时间来不及了,我们换好子弹了,我把枪给铁驴,他跟骆毅又射击起来。

我们先后开了三波枪,最后那些出现的村女全躺在地上了,当然也有两个漏网之鱼,她们幸运的逃过枪击,凑到我们身旁了。

我用注射器注毒方式解决了一个,铁驴用匕首把另一个妖女的脖子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望着眼前路面上这些尸体,稍有不忍的皱了皱眉。这要都是普通村女,我们杀了这么多人,罪可大了,但也明白,这都不是正常人,我们不杀她们,面对的就将是被她们咬死。

我们仨看也没啥妖女出现了,又转身把精力放在姜绍炎跟九娘身上。

他俩依旧打斗着,不过隔了这么久,形势出现变化了,姜绍炎渐渐不敌,九娘反倒占了上风。

九娘是个绝对能抓住机会的人,她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姜绍炎缓口气调整的时间。

我跟铁驴都有些急,想救姜绍炎,但他和九娘站的太近,我们没法用枪。我喊了句,让乌鸦快躲开。

我这话刚喊出口,九娘竟主动跟姜绍炎抱在一起,还伸手把姜绍炎额头前的头发掀开了。

我知道这里是姜绍炎的禁区所在地,这时姜绍炎还背对着我们,我根本看不到他额头什么样。

九娘倒是瞧个清清楚楚,也因此出事了。她先是一愣,之后一脸痛苦的哇哇叫起来,也不想跟姜绍炎打斗了,最快速的往后退。

姜绍炎并没急着追,他大喘气,显得身体透支严重。而九娘呢,这么退了两步还没完,又脚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绍炎趁空把他头发放下来,遮住额头。我都懵了,不知道他额头有啥,咋能让这么狠的九娘吓成这种德性呢?还是说他额头上有什么武器,能攻击九娘让其昏厥呢?

姜绍炎没跟我们解释啥,指了指九娘,我们一起凑过去。

铁驴当先有动作,从九娘上衣上扯下不少布条,把这个当绳子,又自告奋勇要背九娘,我跟骆毅配合着,把九娘手脚绑起来,防止她突然醒来对铁驴偷袭。

之后姜绍炎看了看时间,带着我们往外撤退。他的意思,我们要抓九娘回去做口供,先往流沙地带跑。

我苦着脸,根本不认同他的观点,心说我们出村子可以,但去流沙地带有啥用?我们一没沙漠突袭者,二更没法子过流沙陷阱。

我趁空问了句,姜绍炎不回答,只催促我们快跑,又让我拿点兴奋类药剂,让大家吃了涨涨劲。

我们距离流沙地带很远,跑起来可是大工程,而且我们刚跑了半个钟头,姜绍炎扭头一看,骂了句娘。

我也不知道他为啥气的骂人,扭头看了看。那村子里竟升起一股烟来。

这烟发白,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甚至还一柱擎天的。我知道村里还有一些没死的妖女,烟一定是她们放的,但这么做,目的是啥?

姜绍炎解释一句,说这是古西域才有的狼烟,妖女们又找救兵了。

我本来笨了,还琢磨呢,她们村子这么独立与偏远,能找啥救兵?姜绍炎是不打算往前跑了,他闷头琢磨小片刻,又跟我们说,“刚才路过一片灌木地,大家有印象么?”

我点点头,那灌木地就在村子和荒漠的交界地带,挺大,得有三五亩地的面积。

姜绍炎说我们再往那跑,那里灌木有半人高,适合藏匿。随后他还带起头来。

我纯属稀里糊涂跟着,我们离灌木地不远,跑三五两分钟就到了。我们又都钻到里面去,互相间也没离得太近,低调的趴了下来。

我发现真是前脚赶后脚,我气还没喘顺呢,远处出现一片黑影,都是人,看数量得有十来个。

他们都骑着骆驼,是活尸大盗。我懂了,这就是村子请来的救兵。

他们这些人脑子有点木讷,另外也急着往村里赶。催促骆驼,几乎“马不停蹄”的。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前跑过,而且很戏剧性的,最后两个骑骆驼的大盗,在经过灌木地时,还突然减速一下。

我当时吓得心里一突突,心说他俩不会发现什么了吧?那我们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这些人死磕了。

而且刚才村里几番射击,我们剩的弹药不多了。这倒不能说我们事先疏忽,把弹药带少了,而是大转轮的子弹太大,我们根本拿不了多少。

最糟的情况并没发生,那俩大盗很快又加速,跟同伴汇合了。

我心里稍微舒坦一些。这时候我们周围没外人了,我敢跟姜绍炎问话了。

我压着嗓子悄悄说,“乌鸦,咱们一会儿怎么办?”

姜绍炎回答,“我们避避风头后,继续往流沙地带走,只要到了那里,我们会安全的。”

我不理解这话的意思,心说我们安不安全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姜绍炎嘘了一声,不让我说话了,我们继续耐心等起来。

我是没遇到啥,这么趴着除了被灌木硌得有些难受外,并没什么。但骆毅突然闷哼一句,又难受的扭着身子。

他这么一动,让周围灌木丛也抖动起来。我心说这小子不会是身上痒吧?他就不能忍忍?不然乱闹,岂不让大家都露馅了。

铁驴挨着骆毅,忍不住说一句,让骆毅学学邱少云。

骆毅很奇怪,就跟没听到铁驴的劝告一样,扭动幅度还越来越大,让灌木丛抖得也越发厉害。

我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跟铁驴轻声说一句,让他实在不行扑在骆毅身上,这么压着骆毅试试。

可我话音刚落,铁驴嗷一嗓子直接站起来,还有点手舞足蹈的感觉。

我愣了,纳闷这到底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