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 / 2)

这还不算,在这接下来的几分钟里——

《旧城恋爱》的两个副导演、《九十九步》和《风烛残年》的两个导演、业界资深影评人、圈子里颇为著名的两个摄影师、国内挺出名的相声演员,甚至,圈子里诸多明星竞相邀请的造型师……

这些平素在圈子里颇有威望的人,竟然都好像约好了似的,默不作声地给“易宁”最新一条微博点了赞,又默不作声地,直接关注了“程思琪。”

娱乐圈好些年,这些人也没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他们当然不知道,江远当年在学校已经颇受追捧,虽说从未用自己的作品作为资本夸夸其谈,志趣相投的许多人却对他的才华一清二楚。

他创作的三部电影剧本,捧红了三个团队,算得上一众人之中的核心人物。

尤其,这些人还基本上都和蔓菁相识,却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毫不客气,齐齐站到了“易宁”这一边。

蔓菁,她为什么人品竟然差成这样!

面对一个又一个颇有分量的专业人士,蔓菁的粉丝都有点底气不足,忍不住怀疑,自己一直追求的偶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要不然,为什么在这些导演、摄影、造型师跟前,就一点不讨好呢。

其实并非蔓菁有问题,而是这些人一向对江远的行事作风颇为推崇,又不必巴结讨好蔓菁,选择站队的时候自然毫不迟疑。

江远比他们有的人还年轻些,可他沉稳冷静,从来不追名逐利,此其一。

江远一毕业就结婚,比他们所有人结婚都早,婚姻七年这样相处,却从来不曾在任何场合拈花惹草,心性坚韧让人汗颜,此其二。

江远出身电影世家,才华横溢,却从不自视过高,此其三。

当然,因为蔓菁当年流掉孩子,他喝酒失态一次,让人心疼愤慨,也算是让他们毫不迟疑声援他的一个原因之一。

这些人突然蹦出来齐齐给离婚证点赞,无疑狠狠扇了蔓菁一巴掌。

“易宁”以及“易宁工作室”自此备受瞩目,他的真名“江远”以及先前在传媒大学任教的事情更是因此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程思琪又一次跃入众人视线中。

有网友默默猜测,她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卓女郎”、“秦女郎”,进军电影行业。谁让这些导演编剧,齐齐关注她,声援之后还一直关注,好几天也没取消。

程思琪也有点哭笑不得。

她星期四晚上回了家,迎接她的,又是一个醋意大发的宋望。

此刻,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说好了晚上一次的宋望食言而肥,抱着程思琪折腾了两次之后还不满意,搂着她的腰就要继续。

“我不行了已经。”程思琪无奈地去拉他的手,埋头在他胸膛软语撒娇道,“真的。早知道江教授那么牛逼,我说什么也不会强出头的。”

“嗯?”宋望英俊的眉眼被汗水打湿,纤长浓黑的睫毛垂敛,吻着她耳垂,低低一声,尾音十分撩人。

程思琪只觉得自己的尾巴骨都酥麻,又连忙保证道:“真的。也是因为蔓菁那些脑残粉太过分了些。好些同学都要被骂哭了。你真没必要介意这个。醋劲这么大,不累啊你!”

宋望一只手顺着她滑嫩妖娆的曲线往下游走,手心里满是湿汗,沉默了一小会,才叹了一声,抱紧她笑了笑:“好了好了。放过你了。”

“真是的。”程思琪伸手在他胸膛上刮了刮,“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装吃醋?”

“哈哈。”宋望愉悦地笑一声,低头将脸颊埋在她颈窝里,声音闷闷道,“被你给发现了怎么办,我也没办法,怎么就这么爱你呢。”

“败给你了。”程思琪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好累了。睡觉吧。”

宋望笑着搂紧她,脸上亲亲,脖子上亲了亲,这样那样的吃了好一会豆腐,也才有了困意,两个人渐渐睡去。

卧室里留了床头灯,淡淡的光芒将两人笼罩着。

程思琪觉得累,睡的很熟,宋望闭上眼睛,同样进入梦乡,却迷迷糊糊不得安睡,恍惚间,又看到那样喧嚣吵闹的一副画面。

动感十足的音乐,群魔乱舞的人群,以及,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披散着长发,跳舞的女孩。

那女孩身材很好,玲珑饱满,流转的光线里,一双裸露的手臂像藤蔓一样妖娆伸出,修长玉白的双腿随着节奏动作,十分勾人。

他怔怔地看着,只觉得那女孩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让他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她肆意飞扬的长发,好像曾经拂过他的脸,她窈窕曲线上每一寸,好像也曾被他亲吻过,只看着,都让他觉得心中惊痛。

宋望看的有点呆,下意识的,一步一步,慢慢朝着女孩的方向而去,注视着她,目不转睛。

直到——

音乐骤然拔高,那女孩突然转过身来。

一瞬间,他看到了那样惊艳魅惑的一张脸。

思琪……

宋望愣了愣,头疼欲裂,眼前的场景又飞快地变换着,流转的光线都登时让他眼花缭乱,再定神,他赫然发现,他的思琪,不知怎的倚在别人怀中,千娇百媚。

湿汗爬满了他英俊的眉眼,宋望色泽浅白的薄唇紧紧抿着,“啊”的一声,他突然惊醒,一转身,青筋暴跳的一只手,掐上了怀里程思琪的脖颈。

☆、100:宋哥暴怒,孟二归来

程思琪原本睡得熟,窝在他怀里,毫无防备。

脖子被他猛地掐紧,登时就有点呼吸不过来,她剧烈地咳嗽两声,将醒未醒,睁开眼睛来。

宋望大汗淋漓一张脸映入眼帘,不等她反应,又被他整个人直接从被子里拖起来禁锢在怀里。

“思琪!”宋望低沉魅惑的声线都颤抖,掐着她脖子的一只手越发收紧,一张脸却猛地埋进她脖颈里,用力地往下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