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起身把电视给关掉了,桑榆躺在沙发上说:“反正我也知道结尾了,这些人最后都死光了,这恐怖片真没意思,我看到开头就知道后面是什么。”
桑榆是那种一个人坐在漆黑的电影院里面看恐怖片,还能够乐的哈哈大笑的人。
梁歌能够受得了她,真是神奇。
南怀瑾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桑榆就笑嘻嘻地伸长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怎么啦,是不是这段时间经常跟我在一起旧情复燃?我不介意和梁歌结婚前再放纵一次,e on,baby。”
南怀瑾推开她凑过来的脸说:“你把我交代你的是拿小本子在记下来。”
“我这个脑子。”桑榆往嘴里丢了一颗爆米花,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还需要用小本子记吗?看不起谁呢?”
“总之,我就走三天,这三天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要一样不落的做好,明白吗?”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以后梁歌要是对我这么无微不至,我就一脚踢死他。你觉得谷雨姐姐对你这种渗透式的关怀会不会感到厌烦?”
渗透个什么?
南怀瑾拖着行李箱经过谷雨的门前,隔着一道门想怎么渗透?
他想跟谷雨道个别说他出差去了,可是好像又没有理由特意敲开人家的门。
于是他就拖着行李箱在过道里面走过来走过去。,望能够引起谷雨的注意。
谷雨正在厨房煮东西呢,这两天闲的太无聊,她就在家寻思煮甜品。
因为她吃了一个酒店送过来的甜品,非常好吃,学着也做一做
她听到过道里面传来了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就跑到门口去看。
她从猫眼向外面张望,只看见南怀瑾拖着行李箱从过道的这头走到过道那头,再从过道的那头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