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他终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一愣,回头看到他的眼睛,只得放下窗帘靠过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暖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喜欢吗?到外面来是不是比呆在府里自在?”她轻应着点头,顺服地贴着他。
前阵子他巴望着她能快快怀孕,是以让秀儿给她每天都下一点儿春药,虽然后来经太医提醒,怕伤到她的身子他还是将药断了,可是那个药在她身体里还是有些沉淀,如今她比以往可容易动情的多。
感觉那柔软地身躯贴着自己,他一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跟以前在府里一样,除了她来信期的日子,平日他都特别叮嘱了不让丫头们给她准备襦裤,他的需求实在是迫切而频繁,她也就渐渐习惯。
可是感觉他的手指探入花穴,她还是抖了抖,“想要吗?”他轻语,“我多想你能再开怀一点儿,身子好一点,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她一哆嗦,他又道:“有你这样的眼睛的孩子,到了那时你才会真正的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是不是?”她不由得有些泪湿,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恨一个人,当初因为他用少临要挟自己,她对他有过厌恶,那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反面情绪了。
可终是他救了她的命,他对她的宠溺其实丝毫不逊色于少临和乔灼兄弟,只不过因为他的她心里的份量太轻,却又份外地强势令她心生反意,有时甚至是故意的以漠然回应。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还是有些难过:“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问。
“我是……不能生的。”她说着眼圈都红了。
他一震,将她抱的更紧:“你只要听话,好好养身子,我找天下最的大夫来,一定行的。你得信我依靠我,再不要用那样冷冷的样子对我,我看到那样的你……就忍不住要想,你是不是又想着别人了,唉,这个念头弄得我都快疯了,所以才会想要一个孩子守着你。其实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要紧了。只要,你是我的。”
他俯视她,“我要你是我的,全部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她傻愣愣地与他对视,眼圈红的更加厉害,那怯怯地目光令他百爪挠心般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俯身将她放在软垫上,抬起她的双腿,人却俯到她双腿下。
“啊,不要!”她惊呼起来,身后叠着软垫,使得她身子半歪着,正可以看到他的头埋首在她腿间,这场面令她又惊又羞,花穴里顿时便溢出水来。
“你叫起来外面可就听见了。”他笑看她一眼,埋下头去,尖软的舌头已经抵在花口,她涨红了脸,忙用双手捂着自己嘴巴,可身体地骚痒却是难以抑制,很快就忍不住扭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