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自从去年常遇春屯兵武关,便物料到刘辩会攻打南阳。并且刘辩兵败的后果,他还分析给了蓝玉听。也就造成了蓝玉的野心无限扩张,只是傅友德觉得刘表好歹他是汉室的人,此次出兵就算不帮助刘辩,也不应该在刘辩背后捅刀子吧?
“刘表有没有争夺天下的胆量与气魄我不知道,但天子兵败的后果,刘表肯定知道。天下诸侯都希望天子能够兵败,刘表敢冒此大不韪攻打天子兵马也是有可能的!”刘裕脸色阴沉道。
刘裕勤奋好学,家中便有南阳的地图,傅友德拿出一份地图沉吟道:“真是如此,若是刘表想要帮助天子,也应该是从下游渡河,攻打南阳东部,牵制袁兵,与汉军左右夹击宛城袁军。”
“而他敢出兵樊城,其目的不是要从天子虎口夺食,便是要从樊城顺游而上,等汉军与袁军战事焦灼。他便出兵南乡等地,截断汉军粮道!到时候汉军兵马就会不战自败!”
刘裕与傅友德,俱是历史当中精英中的精英,人杰中的人杰,三言两语,便将刘表的用心分析的八九不离十。
思念至此,傅友德不禁有些头疼起来,在房中转悠起来:“刘兄你说他们先头部队大约三千,若是他们真是针对天子,应该是先下樊城,封锁消息。只等前方汉军与袁术打的不可开交之计,出兵截断汉军粮道,退路。我们二人当速往北,告知常遇春将军刘表的阴谋!”
刘裕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你我二人人微言轻,而你又在袁军之中待过。到时候樊城消息封锁,他应该不会轻易相信你我二人之言。就算他相信了,他手下兵将会同意退兵?袁军也会死死缠住他们,而刘表兵马也会很快出兵截击。汉军一样会败!”
傅友德想了想,也觉得刘裕说的有些道理,有些着急道:“那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坐视刘表渔翁得利吧?若是天子兵败,那天下局势必将大变啊。”
“如今之计,唯有咱们在这儿弄出些大动静,让刘表出兵的消息无法封锁,到时候常遇春将军,与长安方面得到消息,会做出相应的对策!”刘裕沉吟道。
“大动静,除非咱们守住樊城!拖住荆州兵北上的时间。”傅友德无奈道:“但咱们手底下没兵没将,若是给我五百人马,我还能守住樊城几天时间!”
“果真?”刘裕眼睛一亮道。
“当然,只是咱们手底下没有人马,想要守住樊城,根本不可能!”傅友德无奈道。
“兵马简单,这渔村里有不少青壮,我威信很高,可谓一呼百应,而樊城之中,我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只要咱们前往樊城,号召他们守城,顷刻间便能得兵数百!”刘裕笑道。
“这真是太好了,荆州兵正在渡河,恐怕要不了一个时辰便能过来咱们还是尽快号召百姓守城吧!”傅友德兴奋道。
“好,我这便去!”刘裕点了点头,二人提了兵器弓箭,刘裕敲锣打鼓,不一会便将村子里的百姓召集起来。
刘裕站上高处,高声道:“诸位兄弟们,咱们南阳本属于荆州,可刘表此人表袁术为南阳太守。袁术为人暴虐,将我南阳弄得民不聊生,百姓可谓苦不堪言。如今天子出兵攻打袁术,意图解救咱们,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刘表居然准备出兵收复南阳了!天子为人贤明,必会善待我南阳百姓,可刘表对我南阳百姓弃之如敝履,如今见天子出兵,他又想拿回南阳了。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天子贤明必会善待我们,可刘表根本不在意咱们,大伙儿不愿意被刘表统治!”
“就是,我们拥护天子占据南阳!”
见场下百姓义愤填膺,刘裕满意一笑道:“可现在,刘表三千兵马就在南岸,已经在准备渡河夺取樊城。等他拿下樊城,咱们就又成了刘表治下的百姓,你们说怎么办?”
“打他娘的,我们不要做刘表治下的百姓!”
刘裕在邓县一带的百姓之中威望很高,百姓都新服他,经过刘裕一统鼓舞,百姓便都表示要打退刘表的兵马。可是有的百姓有些害怕道:“咱们这么点人,怎么打的过刘表几千兵马呢?”
“大伙儿不必担心,咱们只要进入樊城,据城而首,要不了几天,天子兵马得到消息,兵马驱逐荆州兵马,他们就会退兵。咱们只是守城,有我保护大家,不会有什么危险!”刘裕连忙稳定百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