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四郎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脖子,避开宁凡的眼睛,没有吐露只言片语。
“哼,挺傲气的,你落在我手上还敢傲气,看你等会儿还怎么傲?”宁凡心念一动,潜藏在伊藤四郎体内的元气就发动起来。
这次可不简单的是万刀加身的感觉,还有一种像是无数只蚂蚁啃食他经脉的感觉,既痒且痛,一波接一波,好似没有穷尽。
伊藤四郎惨叫不断,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快停下来,停下来!”他终于忍受不住求饶起来。他作为甲贺流派的一员,其实是经受过反折磨的训练,但那些折磨与这种相比都不值一提,这种痛苦是发自骨髓,甚至发自灵魂深处,远不是肉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伊藤四郎相信若多试几次,他不用对方用刀,直接就会被这种感觉给折磨死的。他不怕死,可他在死前依然对这种感觉心生畏惧。
“说吧,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伊藤四郎咬着牙,犹豫着。
“宁凡,看来他的嘴很硬。”剑痴忽然说道。
“再硬也可以把他撬开。”
“宁凡!”伊藤四郎惊恐地看着宁凡,“你是宁凡?”
“是我?你认识我?”宁凡好奇地问。
伊藤四郎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早已得知佐藤美子在京城大败而归的消息,并且就是被一个叫做宁凡的年轻人给戏耍了。
当初,伊藤四郎还暗自高兴了一阵,毕竟他与佐藤美子就不是很合得来,有人让她出丑,他乐见其成。
但与此同时,他也得知宁凡在与骷髅会的战斗之中所发挥的威力,据说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连一向颇为自负的佐藤美子也自愧不如。
伊藤四郎结合刚才宁凡所表现出的身手,他再没有丝毫怀疑,对方就是那个宁凡。这真是天意弄人,他还没有幸灾乐祸几天,自己就步了佐藤美子的后尘。
见伊藤四郎脸色变幻,宁凡皱起了眉头,对方能够知道他的名号,肯定是从别人哪里听到的,而他唯一一次与岛国人接触就是和佐藤美子,所以他猜到:“你也是甲贺流派的人?”
伊藤四郎悚然一惊,听着“甲贺流派”四字,他心中的勇气又回来了一点。
甲贺流派这四个字在岛国就是实力的象征,若是一般人听到,肯定毕恭毕敬,再难生起反抗的念头,伊藤四郎为自己能够作为甲贺流派的一份子而自豪。
不用对方回答,宁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和甲贺流派对上了,上次让佐藤美子安然无恙地离开,他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现在得知甲贺流派又在华夏大地上兴风作浪,他岂能视而不见?
“既然你知道我是甲贺流派的人,你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厉害,你坏我们的好事,小心遭受灭顶的报复。”伊藤四郎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宁凡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佐藤美子看来回去后并没有说清楚,他会怕你们什么破甲贺流派?我可以把佐藤美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自然就敢杀了你。”
“你……”伊藤四郎发现对方确实说的是实话,“你可不要后悔。”
“你不说才会后悔。”
“好,我告诉你,我们确实是在找东西,但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骗谁?”
“我说的句句实言,信不信由你。”伊藤四郎脖子一扭,坚定的说道。
紧紧地盯着他,宁凡发现他确实不像是说谎,可他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那还找个什么劲?
伊藤四郎见宁凡相信了自己,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但他敢这样直言相告,而是有原因的,他明白自己现在是逃不掉了,所以为了活命,他必须实施一个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