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薇眉宇紧皱,再不情愿依然得乖乖赴约。
她随意穿了件牛仔裤,套上轻便的衬衫,匆匆出门。
二度来到方墨白的套房,想起那通简讯,气到现在还没消。
这一次,她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趁还能克制住念想的现在,清楚地告诉他,她不想玩地下情的游戏。她的思想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承受不了自我良心的鞭韃。
总统套房的客厅是一组白色的ㄇ型沙发,沙发后面连接着餐厅及吧檯。
方墨白开门后,逕自走到吧檯。
沉薇走进套房,脚步停在ㄇ型沙发的缺口与他遥遥对峙。
「过来。」沉篤的音律响起。
方墨白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玻璃酒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红色液体跟着旋转了几圈,开成美丽的漩涡。
沉薇看着他手上的红酒僵立了片刻,将背包丢向沙发,表情不悦地走到他身边。
他放下酒杯,举起她受伤的右手。
扯痛的伤口让沉薇「嘶!」地一声拧紧了眉,男人的手劲立即放轻了几分。
「痛吗?」专注地盯着她的伤口。
「废话。」她也不跟他客气了,这么晚叫她出门供他玩乐,她很不爽。
他俯身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伤口,动作极其轻柔。
下1刻,展臂将她搂进怀里覆上她的红菱,展开1场绵长而热烈的吻,舌尖顶入她的口,汲取她的唾沫与之相融。
她被吻得天旋地转,气息紊乱。
他啜了一口红酒哺入她的口中,突来的动作令沉薇措手不及,呛得轻咳了几声,残留的红酒顺着唇边流下,方墨白将它一一吮去。
「你不听话。」他腾出一隻手解开她胸衣的鉤子,捏着她的雪乳。
「什么?」
「我让你离开他,你还让他碰你的身体。」惩罚似的揉捏,力道加重几分。
「他是我男朋友。」
「你爱他?」
「怎样?不行吗?」颇有挑衅意味。
被她一激,方墨白想起今晚在医院她被许磊搂着离开的那一幕,醋意顿生。
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狠狠地将她拋入大床。
健硕的身躯压上,开始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裤头的拉鍊。
「方墨白,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你听不懂吗!」明知男女的体力相差悬殊,沉薇仍然在他怀中极力挣扎。
「男朋友」叁个字令方墨白的怒气更炽。他以长腿箍制住她乱蹬的双足,褪尽彼此身上的布料,裸裎相见。
他吻她,她咬他。
一来一往,她的双手被他擒在头顶上。
湿热的唇再度落下,与她的舌头纠缠不清,她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响,毫无反抗能力。
方墨白根本不了解,自己正一次次地将她推向深渊的入口,她若再不抵抗,一但深陷,恐怕再也逃不出了。
他的唇移至她的颈窝啃嚙了半天,再下移到她雪白的娇乳,含住那颗可爱的红莓,巨柱抵着她的下腹上下摩擦,让女人感觉他蓄势待发的慾望。
沉薇身体被挑起的情慾推上了临界点,知道自己即将把持不住,气得眼眶浮上了泪水。
「方墨白,你这是强暴!」
伤人的话甫出口,她就后悔了。
方墨白的身子一僵,心犹如被人狠狠地戳了一刀,松开了她的手。
没料到她会把他看得那么不堪,她就那么不情愿与他发生关係吗?
那男人是否也像他那样爱她?在床上对她做着相同的事?
明知她有男友,他却无法放手。因为爱她,只能不断地放宽自己的原则,退到早已无路可退了,还要他如何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