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发现的时候还是在陈立夏的饭店门口。
李梅,张静和刘鑫是住在饭店里面的,都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一大早开门,就看到门口一个瘫倒的女人。
昨晚上下了一会儿雪,雪花在女人身上薄薄的覆盖了一层。
李梅吓了一跳,尖叫声把张静引过来了,两个人都不敢去碰,又将刘鑫找过来。
刘鑫大着胆子轻轻的碰了一下,感觉到那人身体的僵硬,也吓得倒退了一步。几个人察觉事情不对?赶紧叫人将人送到医院。
饭店里有手推车,三个人费力的将人抬上了车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是沈洋洋。
三个人,又是一惊,赶紧将人送到医院,可是,沈洋洋早就没救了。
她没有什么亲人,尸体在医院停放着,也没有人去领。陈立夏和赵国年赶到的时候,刘欣三人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办?
听了事情的经过,陈立夏陷入沉思。
昨天她还来找过她,难道是没有地方去?露宿街头,所以被冻死了?
如今,夜里十分的寒冷,尤其昨晚还下了雪。
想着李梅说的话,沈洋洋是不是要去饭店求助呢?
陈立夏昨天看沈洋洋的状态,疯疯癫癫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是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了,陈立夏怅然的呼了口气。很快,公安局就过来,但沈阳阳是被冻死的,并没有他杀的痕迹,于是备案了事了。
陈立夏和赵国年商量了一下,出了几十块钱,将沈洋洋安葬了。
他们两个是一片好心,不想,不知道是谁传出了谣言,竟然说沈阳阳的死是他们见死不救。
一夜之间,城阳县城里关于陈丽夏和赵国年为富不仁的名声忽然就传出去了。
赵国年的制药厂在城郊,独立院落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陈立夏的饭店就惨了。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故意跑到饭店里坐着,却不点餐。三五个人就拿话讽刺着陈立夏,话里话外都在骂他没有人性,见死不救。
连着几天陈立夏的店什么东西都没有卖出去。
陈丽夏每天在饭店里坐镇,那些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梅听着那些话都觉得气愤,可是每次要上前去理论,都被陈立夏给拉住了。
“立夏你就这么让他们满嘴喷粪?”
“这种事情总是越说越黑的,我相信公理自在人心!”陈立夏态度很坦然。
李梅见她这样说,愤愤地摇摇头,心里却在想着:什么越描越黑呀?就是怂了!以前他不这样啊!
陈立夏注意着李梅愤愤不平的表情,没有说什么,但她实际上是在暗中观察着这些来来往往,说闲话却并不吃饭的所谓客人。
正常人即使是好聊八卦,也不可能跑到她面前来说!所以这群人应该也是有组织的吧?
如今,朱才俊已经被关起来,她倒是想知道这群组织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观察是一回事,她也不是毫不反击!
她早就从赵国年的工厂借了几个人,偷偷的跟着这些“客人”们。
这些人似乎是有规律的,每次讲个一两小时,无人理会,就讪讪地出门了。
这些人出去之后走的方向不尽相同,但最后都会绕到一个胡同里,那个胡同是一条直路很深,如果跟踪进去一定会打草惊蛇,所以陈立夏一直都没有让人跟过去。
但显然,背后的组织者就在里面了。
陈立夏嘴角微微的扬起来,这时候刚刚好一对妇女骂了陈立夏半个小时,两个人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陈立夏有什么反应。
两人都气馁了,不想却看到陈立夏微微的笑起来。
两个妇女呆住了,这人怎么被骂了?不生气,反而笑了呢?会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啊?两人有些坐不住了,互相使个眼色就往外走。
陈立夏看着两人的背影,第七天了,是该到了拨开云雾的时候了。
“梅姐,你帮我去制药厂一趟,找国年,让他到小西胡同去找我!”
“什么?”
“去吧,别耽误了时间,让他尽快过去!”
陈立夏交代完,就出了门,远远的看着那对妇女往西街走去,她便也跟了过去。
还是一样的套路,两个人在街上绕了半个小时,才往小西胡同去。
这两个人是浩说的,也没有发现陈立夏在后面跟着,就把什么话都说了。
原来是专门有人花五毛钱雇他们到陈立夏的店里去胡说八道,挑起事端。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陈立夏却根本不接招。估计背后的这个人也要吐血了!
陈立夏想着这几天一波一波的人,加起来怎么也有十多块了!
这些钱拿来干什么不好呢?
眼看着两个人进了小西胡同,陈立夏放慢了步子,躲在胡同口仔细的看着他们进了哪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