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沈浩初觉得跟她似乎解释不通,“我对外人可能严肃正经,可是我对你,大概做不到严肃正经。”
“啊……”她细细呻/吟出口,因为他已将唇贴往她的唇。
“不严肃,不正经的我,就是现在。想要领教吗?”他的气息变得有些重,啄一口她的唇,吐出两个字,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说完,秦婠已经被他吻得双眸迷乱,神魂颠倒。
“不……不行……大白天的,不合礼数……”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吻,急急忙忙按住他已探进她小衣的手,脸红得像要滴血。
“小婠儿,你做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为我改变,我喜欢的就是真正的你。”他的唇从她唇瓣游移至她的耳垂,含住她的耳垂沙哑道,说话声里混着吮尝耳垂的啧啧水音,听起来充满挑/逗,与他平日清雅大厢径庭。
秦婠已经酥软成水,出口的话几不成调,绵软成夏日一点铃音。
“别……”她不安地扭动。
逗她的男人低声笑了:“别乱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罢了。明天就要出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情况。”
他再怎么心急,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要了她。
秦婠一怔,就叫那手趁虚而入。她穿的本就是单薄的家常衣裳,斜襟旁的系带轻而易举就被抽开,襟口滑落至手臂,她惊呼着抱住胸口,可那浅樱色的小兜儿已尽入他眸中。
樱色的兜儿,绣着两枝白梅,枝头停着只彩雀,羽毛最为鲜亮,衬得她肌肤越发滑腻雪白,前头那两捧甸实的桃果被她双臂一遮,欲盖弥章,十足诱人。
沈浩初深呼吸,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定力,开始后悔自己的逗引。
“转过去。”他松开手,让她坐到床上。
秦婠见他果然是要查看伤口,方慢慢松懈,背着他坐好,扭捏着把手垂下,任那上袄滑落。他的呼吸更沉了些,目光落在她颈上与背上纤细的系带,只要他勾指,无需怎么用力,那系带就会被扯断……脑中自是心猿意马地浮想连篇,他却还克制着,只去解她缠在伤口上的绷带。
手绕到前侧时,不经意间沾过一星绵软肌肤,两个人都同时倒抽口气。
“侯爷……”她略带哭腔地开口,讨饶的味道。
沈浩初急喘着按下情绪,以最快的速度解开最后一段绷带。
她的伤口曝露在他眼前。
“是不是……很丑?”她有些在意。
“不丑,已经结痂了,很快就会有新肉长出,等回去了我去宫里讨些祛痕的药膏敷上,过段时间就没痕迹了。”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她的伤口上,“还疼吗?”
“不怎么疼,就是……”她不好意思地扭扭肩,“有点痒,我挠不到,难受。”
“不能挠,好不容易才结痂,要是挠破就麻烦了。”沈浩初按住她不安分的肩头,凑近些看那伤口。
“痒。”他温热的气息喷过肌肤,秦婠觉得原就难耐的痒更加剧烈了,忍不住将手过肩,费力去够伤口。
“别动。”他忙抓住她的手,“我来帮你。”
还没等秦婠想明白他要怎么帮,她就已趴在大迎枕上,男人的指腹沿着伤口边缘划着圈,摩挲着伤口四周的肌肤,人也跟着她缓缓倾倒,斜倚在她身侧。
秦婠半眯了眼。
痒还是痒的,舒服也是真舒服,她发出一声喟叹,身体渐渐松软。
“茶……”
珠帘外头,秋璃已捧着沏好的茶过来,她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一碟点心,不过隔着帘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她急忙把半声尾音咽下,机智地转身离去。
自打跟了这两个主子,她就已经明白,有时候他们要茶不是真的要茶,要水也不是真的要水。
嗯,做人要识趣。
屋里,沈浩初的目光流连在秦婠光/裸的背上,往下,便是那条月白的绉纱裙,纱料薄软,铺在床上后便勾勒出朦胧的腿……思绪更加纷乱了。
秦婠却舒坦非常,懒洋洋地开了口:“你去清州一趟,到底发现了什么,能让江南王的人不惜千里追杀,甚至连我都不放过?江南王的事,与咱们府有关?”
沈浩初的思绪倏尔一滞。
“有关。瑞来春堂的乔宜松,你还有印象吧?”
“当然记得。”秦婠把脸转向他,长发散了满枕。
“乔宜松是江南王派往京城的人,借行商之名大肆贿赂朝廷官员,再以此要胁他们听其摆布,清州水坝的贪腐案,远不是上辈子所知晓得那般简单,而乔宜松此人……”
他顿了顿,又道。
“他原是京城庆喜庄的人。”
秦婠猛地仰头。
那不就是镇远侯府的佃户?她记得,三房的林氏,也出自庆喜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直接刷剧情,扫了眼评论区,嗯,还是先发点糖吧……捂脸。
第149章 长谈
秦婠胸前小兜已微松,她这一仰头,甸实的果子沉沉兜坠在浅樱色的绸料内,晃得沈浩初喉头一紧,连带着原本要说的正经事,都被这风光撩得接不上茬。
“此前我只说他是京城人士,可不曾听说他是庆喜庄的人呀?况且庆喜庄的佃户们我都派人摸过底细,从没听人提过庄上有乔姓人家。”秦婠犹不自知,思忖着道了两句,发现沈浩初的目光凝在某处,连手上动作都停了,她疑惑地唤了声,“侯爷?”眼珠子顺着他的目光一低,顿时明白他怔愣的原因。
“不许看了。”羞恼地又趴下去,她只差没将脸埋到迎枕里。
“小婠儿,你这样子,我很难与你说正事。”沈浩初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