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家不注意,岳航斌凑到叶澜耳边说:“没看到这些大少兴致正浓么?你再拒绝可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叶澜心里清楚,他再大的本事也没能力和这群从太子党中脱颖而出的高干子弟相抗争。
事情很快就商议定了,有些人也许心里不乐意,面上也不会和沈军钺过不去,有些人则是真心实意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反正就是个马场而已,就算白送给沈军钺也不是什么大事。
“明儿我在草原上收的两匹马就到了,到时候一起去瞅瞅,顺便让你们活动活动筋骨。”
这么一说,大家兴致都来了,没有不答应的。
沈军钺也是真心实意地邀请了叶澜和岳航斌,典型地打个棍棒再送个甜枣,这回叶澜倒是乐呵呵地应了。
事已成定局,再不甘愿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经营关系,马场能再找,这样的关系网却很难再搭上的。
正事儿谈完了,酒一瓶一瓶的搬进来,沈皓一见这阵势,就给沈军钺递了个眼色,按理说,沈军钺身上的伤刚好,该禁的都得禁了,但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大部分事情也都由着他,只是这抽烟喝酒被沈皓限制的死死的。
周宇挥退了服务员,自个开了酒瓶,给大家满上,轮到沈军钺的时候,还奸笑着问:“大首长今儿还戒酒不?”
“戒!”沈军钺咬牙切齿地回答,顺便唆了他宝贝儿子一眼,有这位在场,他想破戒都没机会。
“哟呵,还真这么听话啊?”这年头,还真有这么听儿子话的父亲?周宇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沈皓把他手里的瓶口对准自己的酒杯,淡淡地说:“医生吩咐他最好半年内不要喝酒,我代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