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东麟在的时候,大家还能讲讲亲情,毕竟都是几十年的亲戚了,现在换了这位,看着你的眼神不比看陌生人好多少。
酝酿了半天,还是有人开口了,一位年纪比沈东麟还大了不少的老头神色倨傲地说:“军国一家虽然做错了事,但咱们是一家人,肯定不能用上法律那一套,还请当家的从轻发落。”
虽然用上了“请”字,可沈皓一点也没感觉这人是在请求他,反而跟下命令似的。
沈皓心中冷笑,面上点头道:“确实不能用法律那一套。”
见有人暗暗欢喜,沈皓面无表情地敲着桌子,“外人犯法,无外乎是财色权利,而且绝大多数都会选择陌生人下手,若是连至亲之人都舍得迫害的话,罪加一等!”
“我赞同,如果连我们沈家内部的人都不能齐心协力,一心只想着如何夺权,沈家早晚得败在这些人手上。”
沈皓看了说话的人一眼,记得他叫沈潜,算是和沈皓从小走的比较近的一个堂哥,连沈军钺都很看好这个侄子。
有了这个开头,那些原本就不耻沈濯父子行为的纷纷附和,这其中也传递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对沈皓的支持。
沈皓将第一批人记了下来,发现多数是年轻一辈,而老一辈的人不是沉默不语就是面有不忿之色。
这也好理解,任谁对着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后辈,也不太可能恭敬的起来。
而沈皓要的,并不是他们的恭敬,而是服从,他们可以有长辈的态度,只要他们不做出背叛沈家背叛他的事情来。
“之前证据已经给大家看过了,相信没有人能否认他们的罪行,最重要的是,在那种关键时刻,稍有不慎,整个沈家都得赔进去,这绝不是一般的小错误能比的。”
“哼,证据里只说明沈军国挟持了司令夫人,与其他事情无关,当家的可别给人乱套罪名。”
“是不是有关大家心里清楚,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不是谁一言两语就能扭曲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