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齐一顿,随后温和笑道:“比如为房子找个女主人。”
应寒枝还没什么反应,陆治平却忽然炸毛了,他瞪着陆修齐:“哥!”
阮梅之正四下打量着,一听陆治平又要炸毛,便转过头来看热闹。
应寒枝回过神来,他抬头往前看了一眼,随后淡淡笑道:“我会的。”
陆治平一愣:“小寒哥……”
“好了,不开玩笑了,”陆修齐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温和笑笑,“我去做饭了。”
应寒枝淡淡道:“我帮你打下手。”
陆修齐也往前看了一眼,随后他勾了勾唇角:“也对,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再不帮我,下次可就没机会了。”
陆治平一脸茫然:“最后一次?为什么是最后一次?”
陆修齐温和笑着骂自家弟弟:“笨蛋,以后你小寒哥就有别人帮他庆祝生日了,到时候就不需要我们帮他庆祝了。”
“别人?谁啊?”陆治平还是一脸懵逼。
“当然是……”陆修齐微微一笑,“这栋房子的,未来女主人。”
正站在三人前面研究酒柜里的酒的阮梅之忽然打了个喷嚏。
应寒枝和陆修齐进了厨房,陆治平本来也想进去帮忙,但是在他笨手笨脚地打碎了一个碟子后,就被陆修齐赶出了厨房,和阮梅之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被陆治平瞪了一会儿,阮梅之决定主动开口打破这沉默:“你和你哥以前经常帮应总庆祝生日?”难道陆修齐专门为了帮应寒枝庆祝生日跑去学做饭?
陆治平一脸勉为其难地回答起来:“嗯,我很小的时候,每次小寒哥生日,我哥都会带着我去小寒哥家,当然不是这里,而是小寒哥在b市的家。”
“应总在b市的家?他以前不是在c市读的高中吗?”阮梅之顿时一愣。
陆治平点了点头:“对,不过小寒哥高考之前就出国了,他回国之后就去了b市,去年才回了c市……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阮梅之耸了耸肩:“我八卦嘛,其实我也是c中的,和你家小寒哥是校友呢。”
“你也是c中的?那你以前认识小寒哥?”陆治平也好奇起来了。
阮梅之摇了摇头:“不认识。”
“切,还想问你小寒哥以前的黑历史呢。”
阮梅之斜了陆治平一眼:“小心你小寒哥回头揍你。”
陆治平撇了撇嘴,他忽然嘿嘿一笑:“不如我说一个小寒哥的黑历史给你听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阮梅之绝不轻易跳坑:“爱说不说。”
陆治平一脸失望,不过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和你说,其实小寒哥小时候他妈妈喜欢把他打扮成女孩子,经常给他穿小裙子,留下了好多照片。”
阮梅之:“……”
“不过伯母去世之后,那些照片就不知所踪了,”陆治平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后来被小寒哥烧掉了吧,毕竟是他的黑历史呢。”
应寒枝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阮梅之不由顿了一下。
“咳咳,你千万不要告诉小寒哥这是我告诉你的,”陆治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叮嘱阮梅之,“小寒哥不喜欢别人知道他小时候经常穿裙子,他一定会生我气的。”
阮梅之挑了挑眉:“不告诉他也行,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陆治平:“……”
陆治平悲愤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具体是什么要求我还没想好,”阮梅之想了想,“不过为了防止你赖账,你得拿个东西抵押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完成我的要求了,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陆治平磨了一会儿牙,然后他从脖子间解下了一个东西,丢给了阮梅之。
阮梅之本来只是逗陆治平玩的,没想到这货居然当真了,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个小玉坠,男戴观音女戴佛,这赫然是个小小的玉观音,但上面有一道深深的裂痕。
他不由有些惊讶,但凡戴观音戴佛的,都是求保佑求运气的,像这样有裂痕的一般人都不会继续佩戴,毕竟裂痕有可能影响气运。
阮梅之笑了笑:“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拿。”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没看到上面都有裂痕了吗?”陆治平哼了一声,“虽然这玉观音我从小戴到大,不过已经裂成这样了,基本没什么用了,而且我也不信这个。”
阮梅之嘴角一抽:“还是算了吧,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本来也不想要了,你不要就拿去丢掉吧,”陆治平耸了耸肩,“只是戴习惯了而已。”
阮梅之顿了顿,把玉观音收了起来:“那我先帮你保管着吧,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就来拿回去吧。”
陆治平哼了一声:“我答应了会完成你一个要求,就一定会完成,男子汉说到做到。”
阮梅之笑了笑:“好吧,我回头想想让你做什么,我是让你裸奔呢,还是让你裸奔呢……”
陆治平脸一红:“想也别想!”
“想什么?”
陆修齐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微微笑道。
“哥!好香!你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