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的眼睛里仿佛写满了需求,看得翟思思不免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他道:“上一次让你跑了,现在你自动送上门来,我看你还能怎么跑?想要救你弟弟,让他顺利毕业很简单,现在,马上讨好我,只要我满足了,立刻打电话过去,替你弟弟销案,要是不做……”
他停顿片刻,无畏地说:“就没人能帮你救他,翟思思,我和靳乔衍长得相似,你就当我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别整得跟大家闺秀似的,这种事是双方都能高兴的事,跟谁做不都一样?舒服完了还能救你弟弟,何乐而不为?”
就像他和曹丽华,见面第一次就直接做了,痛痛快快的,多干净利落?
美眸直瞪,肢体上的接触令得翟思思一阵阵反胃。
盯着靳言,她往他的脸上呸道:“滚,你让我感到恶心!”
靳言抽出左手擦了把脸,上面湿漉漉的。
倒也不动怒,翟思思越是反抗,越是不易得到,他便越是感到兴趣。
猛地起身,将翟思思反摁在台阶上,他一挑眉,说:“恶心?你和靳乔衍同床共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他恶心?他背着你不知道和闵静做过多少次,你抱着他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恶心?”
靳乔衍和闵静的事最近当真是刺激得她快要神经虚弱,靳言的直接挑明令她气得花容失色:“你给我闭嘴!靳言,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非得针对我?”
靳言轻笑道:“怎么,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接受不了了?要是让你亲自捉奸在床,你不是得疯掉?”
被摁在台阶上的人儿眸子里尽是恼怒,恨不能将他撕成两半。
看见美人儿当真是动怒了,靳言一耸肩,道:“得,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说靳乔衍的事,说我们的事,你不是问我你哪里得罪我了吗?我告诉你,你哪里都没得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靳乔衍的人。”
仰视着上方的靳言,翟思思忽而就想起了倪安妮的面容来。
看出了她眼底的出神,靳言悄然靠近了几分,脸颊停留在她上方仅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说:“靳乔衍的东西,我都要得到,不管是以前的倪安妮,还是现在的你,还有博盾,只要是他的所有物,我统统都要抢过来,靳大少?我呸,他不配拥有任何东西!”
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扯她的衣领,翟思思经不住一声尖叫,与此同时身旁响起一张极为不悦的男音:“靳言,你在我家想干什么?!”
靳言伸出去的手垂在了空中,抬头看着岸上的靳白,同样不悦地皱起眉头。
收回胳膊,他站在水里:“靳白,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曹丽华也站了起来,身上裹着洁白的浴巾,站在靳白身后道:“靳白,怎么,你想保护靳乔衍的人?你是想与我们为敌吗?”
靳白一点儿也不惧怕这两个人,趁着靳言站在水中的空档,搭了把手把翟思思从温泉池里拉了起来。
翟思思也顾不得靳白是什么居心,站在他的身侧,抓住他的胳膊,以他为保护盾,警惕地看着靳言。
只听得靳白道:“我不管她是谁的人,反正以后,她是我的人。”
靳言脸上那抹些微的玩味敛去,继而神色凝重地看着靳白:“靳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翟思思被震慑住了,挂在靳白胳膊上的手连忙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