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把缪言的湿发撩在一侧,抚摸着缪言的后脖颈,他不动,由着缪言的花阴含住硬物适应。
缪言红了耳朵和脸蛋,低头看着碎银水光下隐约露出的亲昵交合,他们现在是负距离,更是一体。她在包容男孩的欲望,男孩同时填满她的寂寞。她这么想,不仅有了伦理间的快感,还有了归属感,是茕茕独立后突然有了影子与她相伴的安慰。
她的绒睫沾湿,眸里有雾。
狐狸不是随时都会以游刃有余的媚态出现,她也会有孤独地躲在破烂的窝里舔舐伤口的可怜时候。
但她始终是狐狸,即使是受伤,也仍然有魅惑书生的能力。
含情脉脉,朱唇微张,欲语还休。
让人怜爱她一举一动的同时也陷进去。
“你好美。”
书生殷郎就是这样不自觉的吐露心声的。
狐狸红唇轻抿,笑靥如花。
吻上了书生的唇。
殷延开始慢慢抽送他的欲根,一转往日起初就猛烈的攻势,缓而深,每一下都碾过那块媚肉,惹地狐狸娇喘连连。
“殷…额嗯…殷延…”
殷延一手堪堪掌住她单侧的娇软,同时埋在她另外一侧吸吮,后腰暗暗发力,加重了力度,加重了速度。
他势要顶得蜜潭潮水四溅。
缪言失控地丢了好几次。
殷延放掉水,换了套,膝盖下垫着浴巾在空的池里做了一次,殷延在之前问她:“想继续吗?”
这是罪恶的源头,当殷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缪言感觉虚涨的满足感一下子降了下去,她又掉进了无底洞:“想。”
然后殷延把缪言抱到床上,扶着她的臀后入,女孩流出的水和男孩白浊的精液脏了床单,可他们还在欲望深渊里,换了第叁个套辗转又进了浴室。
缪言每次都觉得她不行,但一次次被她自己揭露底线,她只会越叫越大声,欲浪掀翻她一次又一次,殷延抹去了玻璃上的水雾,缪言手肘撑在洗漱台冰冷的台面,看着镜子里自己高潮迭起后毫无管理的媚态和殷延俯身亲吻她的痴迷模样。
真配。
缪言最后化成一滩春水,软着骨头躺殷延怀里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开的音乐是单曲循环,一直放着《can'ttakemyeyesoffyou》。
她让殷延听歌,殷延听了一会,跟她说:“我也爱你。”
缪言勾起嘴角偷笑,也不算偷笑,殷延都看见了。
她懒着嗓子问殷延:“你现在可以跟我说看什么电影吗?”
殷延卷着缪言的发丝回答:“《闻香识女人》。”
缪言悠悠地哦了一声,“我是什么味道?”
殷延低头闻了一下,缪言笑他:“你怎么还要闻了才知道?”
殷延说:“玫瑰。”
缪言好奇:“为什么?”她闻了闻自己,又闻了闻殷延,都是佛手柑。“我闻起来都一样呀。”
殷延很温柔,他说:“闻香识女人。”
缪言说:“你怎么这么玄?”
缪言又问他:“那我们刚刚做爱的时候是什么味道?”
殷延想了想:“佛手柑和玫瑰,佛手柑是主,玫瑰是辅。”
“为什么玫瑰是辅?”
“因为玫瑰掉进了佛手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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