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安吾身上没有杀气。”
织田作之助语气平淡地说:“这种东西,你身上有,太宰身上有,但安吾没有。”
赤松流垂眸,他笑了笑:“这话真是没头脑,之前死在坂口君计划里的混蛋可是能堆满咱们港黑的仓库哦。”
织田作之助摇头:“那不一样。”
织田作之助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坂口安吾在看待某些人时,眼神仿佛在看垃圾和渣滓。
但有些时候,坂口安吾又很真实,他会默默记下每次出任务的成员名单,他会收敛那些保护他的黑蜥蜴成员的遗物,他有一本日记本,日记本里记了很多名字。
只不过据织田作之助所知,鉴于坂口安吾的工作性质,每次坂口安吾写了几页日记后,就会撕下来烧掉。
织田作之助相信,坂口安吾一定已经将信息记在心里了。
赤松流的眼神划过织田作之助,看向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
他微笑起来,尽管笑容有些许落寞:“心有信仰的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过的很好,你不需要担心坂口君。”
“相信他就可以了。”
听到赤松流这么说,织田作之助露出温和的笑容:“你说的没错。”
另一边,坂口安吾给种田长官汇报了自己大半年堪称精彩刺激的工作内容。
其中着重强调了两个人,一个自然是赤松流,也或者是现在港黑干部k,另一个就是织田作之助了。
“k是另一个费奥多尔,只不过这个费奥多尔有羁绊,他在港黑位高权重,很重视港黑这个组织,也会维持横滨的地下治安,要比费奥多尔好打交道一些。”
坂口安吾面无表情地说:“只是一旦触怒他,后果会非常严重。”
种田长官想到当初在某个酒馆与干部k聊天时的情景,他的神色有些严肃:“的确,k身边的防护力量也很强,他自己也很注意安全问题,到目前为止,也没听说过有人敢去暗杀他。”
坂口安吾嘴角抽搐:“……暗杀这种事很难发生的,除了k会习惯用情报做障眼法,或者在明面上摆一个棋子吸引火力,他身边还有港黑最强防御,织田作之助。”
说起障眼法,坂口安吾心中就想哭,之前在热情,前段时间在港黑,他不就是被摆在明面上的棋子吗?
坂口安吾在地下世界里名声大噪还背负了不小的赏金,这不都拜干部k所赐?
“说起织田作之助,我在警察系统里找到了关于他的案底。”
种田长官的表情有些微妙:“他以前是个杀手,14岁时被抓捕归案,因年纪过小,认错态度良好,所以关了两年释放了。”
种田长官认真地问坂口安吾:“你确定吗?他加入港黑后没有再沾过血?”
“我确定。”说到这件事,坂口安吾也颇为佩服织田作之助:“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在港黑获得较高的地位,但因为不想做见血的任务,所以一直在底层当收尸的人。”
“后来是k提拔了织田作之助,先是带着他去北美出差,后来织田作之助就一直干保镖了。”
顿了顿,坂口安吾不确定地说:“我打探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k以前有个哥哥,他哥哥和织田作之助是同僚,都是底层人员。”
“后来k的哥哥死了,织田作之助虽然不是k的哥哥,但也和兄长无异,所以k逐渐提升地位后,就庇护了织田作之助。”
k的哥哥?早就将赤松流的档案翻烂的种田长官立刻想到了之前军警实验室被毁的事,这应该说的是兰堂。
算算时间,兰堂和织田作之助的确是同时期的港黑人员。
种田长官:“我明白了,关于你说的发展织田君为特务科线人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线人恐怕不行。”坂口安吾忍不住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织田君并不擅长打探消息,他本人对此没兴趣,而且……”
“干部k其实有意隔离了织田作之助和港黑内部的业务。”
坂口安吾的眼神闪烁起来:“重要的不是织田作之助的位置,而是他本人。”
“比起k刚收养的中岛敦,织田作之助的分量要更重。”
种田长官一愣,他立刻反应过来。
是哦,想想上次兰堂事件的结果,军警被炸了一座研究所。
如果织田作之助出事,k找不到特务科的本部,难道会炸了内务省大楼?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哦!
但如果那个织田作之助在内务省大楼上班呢?
那内务省大楼岂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一瞬间,种田长官的心思活络起来。
也许,他可以试着挖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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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挖人要时间的,他自己考察织田,再想办法传递消息,种田这边也需要调查,一来一回没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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