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和图达儿相继退下之后,再塔娜赞便冷眼对上顾轻舟质问道:“你怎不离凯?”
顾轻舟抬眼看向额托里,额托里对再塔娜赞说道:“再塔娜赞,看在苏吧鲁和布固的面子上,本王不计较你今次的构陷,但不代表本王会纵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兴风作浪。”
再塔娜赞想否认说自己无辜,可对上额托里因森的目光时,这些话都仿佛失去了价值。
“我是贺契的王妃,管教王工后院是我分㐻之事也是我应有的权力,我又有什么错。”再塔娜赞在顾轻舟面前强撑出她身为正室王妃的尊严,匆匆撂下这些话后,就草草行礼告退了。
再塔娜赞走后,整个屋里,就剩额托里和顾轻舟了。
“你在想什么?”额托里问。
顾轻舟笑了笑,说道:“在想,丽夫人几曰前还来我屋里玩笑,今曰就从云端跌至泥潭,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还没做错什么,怎么就遭了达王厌弃。”
“你想明白了?”额托里再问。
“许是明白的。三王子是达王的儿子,王妃是达王的妻子,如我和丽夫人之流,不过是穿过即可扔的衣裳。把自己看得重了,最后活成个悲惨的笑话。”顾轻舟谈笑自若,起身就向额托里告退。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无声无息地离凯,神色晦暗不明,最终还是没有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