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看管变松了,之前他除了把我锁在家里之外,绝不会放我一个人待着,生怕我跑掉。我打开电台,情感问答时段的dj是个声音好听的小姐姐,有听众打来电话说自己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正在絮絮说着两人相识经过和自己又多么不舍得他。
日光之下,这些故事都已听腻,爱上一个人太简单,想要放弃又太难。dj的安慰也没什么新意,从哪个角度讲都受到了听众的反驳。我转头看向民政局门口,有小新人喜气洋洋的手挽手从里面出来,也有有妇之夫今天执意要和妻子离婚。
原剧情里,没有两个人来民政局这一段,但我绝不敢妄想苏长堤和白烟离婚是因为我。
苏长堤回到车上的时候,电台的情感咨询还没结束,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听了几句,皱皱眉把电台关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就关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拿着手上苏长堤扔过来的小红本和小绿本,正过来看了一遍打开来看了一遍反过来又看了一遍。
“开心了?”苏长堤露出了最近几天最轻松的一个笑容,“想吃什么?”
汽车驶过商场,橱窗玻璃上贴上了可爱的圣诞老公公头像,明明他比我开心,还要问我开不开心:“想吃你。”
他侧过脸来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开着汽车目视前方面不改色:“给你吃。”
还不知道能吃几次,不吃白不吃。被压在床上的我愤愤挠着他的后背,连会让自己指甲变脏都不在意,只想和他互相伤害。他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色情的舔了舔,加快频率越发像电动马达。他近来很喜欢这个体位,两个人坦诚相对,毫无缝隙紧密相连。
我低吟出声,脖子上的小铃铛一直在叮铃叮铃响个不停。两个人完完全全睡熟了,他对我敏感点的了解和我对他的一样多。跟他针锋相对了一会儿,我输在了体力上,真的没了力气,随他爱咋咋地。
冲刺时,他把我的腰折起来,下巴靠在我的颈窝:“叫我长堤。”
据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曾遭遇劫匪,众多人质被迫和劫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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