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甜蜜蜜得红烧肉,大家会不会吃的有点腻?后面还有些情节释疑加番外,希望本周能收尾,哭…
两更,十二点,十九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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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我们的霸王龙,口是心非之王薛昊玥同学要出场了。
话说与瑾身心合一的那场欢爱当晚,因为“劳累”了一天,瑾很早就陪着她躺下了,谁想刚刚半睡半醒,却被兀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
瑾前去答门,来者却是昊玥身边的二美姬,说奉命接云璃去他那有事相谈。
瑾推说公主躺下了,明日再说,谁想那二美十分急切紧张的样子,云璃听到了,心下也是有些忐忑,她知昊玥言而有物,生怕有什么大事发生,于是只在睡裙外披了件披风,匆匆安抚了想要跟去的瑾,随二美来到昊玥殿中。
进了门,空旷的内殿只一灯如豆,那人正在灯下,想必在抄写经书,流花荫内四季如春,但到了昊玥这里,总要感觉比外面冷上几度,云璃无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向着那唯一的光源慢慢走去。
他显然知道她来了,虽然失明,其它感官却更加敏锐,但这次不知为何,却只见他寂静地站于案前,手臂缓缓在洁白的宣纸上移动着,却完全没有抬头迎接她的意思。
“可是生气了?”云璃心想,若是现在的炫生气,她只不过耍赖加投怀送抱即可脱身,可换了昊玥,她却有些不安起来,一如最初,仿佛是淘气的童儿被师傅抓了个现行,虽然还不知自己所犯何罪,就已然撑不住打算招了。
她在偌大的梨花木书桌前站住,与其后站立的他隔桌相对,复又低眉安顺地瞅着他刚劲的书法一笔一划,心下却着实忐忑不安,琢磨着他为何深夜召唤却不发一语?
一盏茶时间过后,他才开口,声音倒如平常般冷清:“灯光可足够亮?”
她点头答是,知他看不见,晚上经常是独在暗处抄经,也是异常关怀他的小安告知的,女儿说的时候还嘟起了嘴:“神仙叔叔好可怜,为了母亲看不见了,母亲一周却只能陪上一天,小安见他每晚都在黑暗中度过,心中着实不忍,母亲,可能多陪陪神仙叔叔?”
她倒也想多陪,但又想到一周七天,已经给了炫两天,熵和瑾还有女儿各一天,留给他的,已经算多,但也只有两天而已,何况,当初她是想多陪他的,却被他以内殿寒冷,设施简单,怕委屈她而推辞,如今想来,难道那并不是他的真意?
想到这里,又联想早间她与瑾的尽情享乐,嗯…今日好像是雪国拜祭先皇列祖列宗的忌日吧?他肯定需率百官行礼,然后…她的极乐传到他那,可不是让他又尴尬又难受?心下明白几分,估计他不是真有要事相商,而是心中有不满要诉,又只是以他的性子,若有除了她以外的第二个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肆意妄为,那他只需挥手除去即可,可换了是她,却估计难以启口极了吧?
“这么晚唤璃儿来,实是有几句话想说…”昊玥边说边写,云璃瞅着他表情淡然,并无一丝一毫异常,又有些拿捏不准起来。
只听他继续:“你的旧伤已经大好,不再需要我们输灵…”顿了顿,继续,仍是平静,好似苦口婆心:“既是这样,就该收些心,佛曰,不应生欲想欲觉,尚不应生心…”
云璃想了想,心中却已然乐开了花,这人,原来越是吃醋,就果然越是一本正经啊!于是也淡淡答:“我可不知昊玥说的经文的含义,只知这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方为上计,也有得道高僧对着红尘之爱眷恋不舍,发出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慨叹,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女子,这双全法在我看来就罢了,只得二者选一方是正经!”
却见那人闻言顿了顿,似在仔细回味,复又抬起头,略微冷硬道:“璃儿可是越发能言善辩了,倒是过来瞧瞧,可知我写的这句的下句如何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