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种说法。
组织缺不缺钱另说, 事实上,红方现在需要一个贝尔摩德。
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秘密主义者贝尔摩德会看在她的an和小侦探的面子上给予一些提示。
透露的内容她会反复考虑。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 我的双眼里没有真正的秘密。她在说话前需要慎重的是我的底线。没有踩到底线, 就算那时候她透露出我的存在和酒名, 她也不会有事。
要命的只是我的底线随时在变, 她揣摩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到最后可能也只能模棱两可的
“小侦探, 给你一个建议, 现在收手吧。组织的水可比你想象得深,会连带着淹死an的。”
她真说了这句话。
我当时也正好在现场。
贝尔摩德这样一个金发美人转角并没有碰见爱情,碰见的是人生阴影。
我坐在台阶上, 自然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贝尔摩德, 你倒是给我了一个思路。”
“真是荣幸。”
贝尔摩德的笑容明艳大方。
“要去喝酒吗”
“aa”
“不了, 这次算我请你。”我说。“看在你给我了新的方向的份上。”
我的玩笑话总是活跃不了气氛。
就算贝尔摩德知道我只是恶趣味发作想要看她失态, 只要流露出一点绷不住的表情就会得到我“开玩笑的”的回复, 她在那一瞬间是真心实意的紧张的。
说到底, 只有两个人都笑的才是开玩笑, 我这样的所谓玩笑话,本质上是在欺负人。
贝尔摩德要是有伏特加一样的脑子, 也不会心情紧绷。她是个聪明人,总会做一些合时宜事情的聪明人,还知道得太多, 想太多也正常。
听上去我好像什么不可名状啊,知道得越多疯得越快。
“有个好消息。”
在喝酒途中,我跟想起来什么似的, “贝尔摩德,你不用怕我了。我对你没有了研究欲望。”
“有时候真的听不出来你是在威胁还是真心实意的祝贺。”
“是祝贺。看在你浪费了我一瓶酒还没有被我毁尸灭迹的份上,相信我的祝贺吧。”
我说完这个好消息后,贝尔摩德干脆的手打滑碎了我一瓶酒,表情管理出现长时间的空白。
“说实话,你的祝贺和威胁其实都没什么差别。”
“有的。祝贺和威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随身携带的酒精棉发挥了棉花的作用,将贝尔摩德手上的酒液擦拭干净,还给了她一包没有拆开的酒精棉。“威胁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我不喜欢口头上威胁别人。”
我们还能说话,就说明事情还有一点转机。不说话,那估计就准备扬了的。
威胁嘛,实际行动才是我会用的威胁。
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用多费口舌。
“真是荣幸。”
“第二次了。”
“是在不走心的敷衍你。我的错,我应该直说的。暂时放过我,可以吗”
“下次见。”
贝尔摩德现在不想看到我,她需要缓缓。我是又做了刺激她心脏,让她有些心梗的事情。
知道太多又心向光明的聪明人实惨。
放心吧,以后还会更惨。
我可以保证。
贝尔摩德很适合当一个二五仔,如果她不是一个秘密主义者,成为鬼牌,她比雪莉这个不知情者更合适。
因为身处其间,才能更真切的感受到组织的恐怖。才会知道什么是可以透露的,什么是不能透露的。
雪莉知道得太少了。
毕竟是一个研究人员,组织不可能让一个科研人员看到琴酒和贝尔摩德眼中能看到的事,她身处的环境是比较和平的。
所以现在都不太谨慎了。
组织现在的情况是表现跟不上设定。
设定上的 kier琴酒,凶名赫赫冷酷无情,现在只是一个不杀人的摆设。
设定上非常厉害的波本,厉害是真厉害,就是是个卧底。
秘密主义者贝尔摩德,她的易容本领跟得上设定,人也神得不行,然而现在恨不得当一个二五仔,去透口气。
伏特加,大哥琴酒都是个摆设了,他也只能当个工具人。
基尔,战绩都是警方送的,卧底。
朗姆,现在神隐。
乌丸莲耶,除了我和琴酒,留给他人的只是一个背影。
整个组织不是卧底就是摆设或者左右摇摆二五仔,理一下看着就惨,然而
真要那么惨,贝尔摩德早就背叛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