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大概只能出卖自己纯洁的肉体,靠着欧巴桑的怜悯才能活到下个月了。”
“没有醋昆布的人生连阿鲁都没力气了。”
刚刚在地球吃到饱的我“人生真的充满希望阿鲁”
“连口癖都”
“打不过阿鲁”
吃饱了的我没有哈利路亚笑眯眯了,语气相当真诚的,“请快点长出新的羊毛啊,小羊们。我明天的一日三餐就拜托了”
我双手合十,对着他们,做出拜托的动作。
他们会有如此黯淡的人生并不怪我,只能说,神威的衣服蒙蔽了他们的双眼。
神威,真好用。
点个赞。
日复一日的对同一个目标进行剥削并不是男人的做法,身为男人,就是要将自己的基本盘扩大,到了任何一个星球都有自食其力的本事。
比如干起老本行做捡垃圾的活。
我的老本行高大上一点的称呼是宇宙清洁工,实际形容如上,就是捡垃圾。宇宙这么大,被归类于垃圾的东西很多的。
夜兔的血脉天生自带狂化ex,干捡垃圾的活正好合适,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干掉违约的委托人。
毕竟狂化ex嘛。
偶尔与其他夜兔目标冲突,像是碰到赫赫有名的星坊主神晃,也是有的。
刚出道的时候我有这个烦恼,不过在我和神晃碰了一下打了一场不小心波及到了委托人,让委托人没了后,我就很难碰到他了。
“你被夜兔之血吞噬了吗”
“撒,谁知道呢。”
有意思的是,只要委托人违约,总会撞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在委托开始前说的“安心,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乱来”真的有这么灵吗
成了fg
不过老本行干的显然不算成功,因为需要捡的垃圾都被我无双开没了,委托人都没办法宣传我的名声,让我可以合理的提高收费。
“垃圾都进了焚化炉,我也没办法拿出什么证据证明任务完成了。看着给吧。”
委托人对我的善解人意表现得很令我难过,冷汗直流,面色惨白,笑容勉强,“嗯,我知道了,我相信先生。”
“别这么生分,委托人,称呼我的名字也是可以的。先生实在是太怪了。”我笑。
“是恐吓。”
我看见委托人的表情是这样的,嘴唇嗫嚅着,平常的几个音节根本无法吐出来。
无论换了几茬委托人,我的名字在他们心中都是禁忌。
宁可称呼我为“先生”“星球破灭者”“夜兔中的死神”之类的。
如果我说不喊我的名字就宰了他们,委托人大概会哭出来吧。
啊咧啊咧。
难得我的名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在地球上并没有名字无法使用的担忧。
无论是入户籍系统,还是赊账,我的名字使用频率还是蛮高的。虽然在一些人眼中,我这种在江户将自己的名字写的到处都是,胡乱留下痕迹的行为,就是猛兽在圈地盘。
或者挑衅。
夜兔好战是出名的。
在战斗中将自己的族群玩成濒危都不奇怪。
我在夜兔中也算得上极其好战的行列,不是走在去打架的路上就是准备去打架了,一天不揍人或被人揍都觉得不痛快。
留下自己的痕迹,告诉他人自己在地球上,勾引一下仇敌,也是很合理的操作。
他们总是想的太多而又做的太少。
明明只要派人过来看看,就知道我这种四处留名的习惯纯粹是因为食量太大赊账太多,逮着一只羊薅羊毛都能将羊薅死的欠债数,留几十个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他们这么警惕,我很难办啊。
我不太习惯欠钱不还,他们又不来给我送救济金,我很难办。
我摸着自己又重新修了一次的伞,想到了撑过前期不让自己饿死的办法。
“姓名。”
“目暮目暮十三。”
“”
给我登记的大哥看着我,“你这样,很让我为难啊。”
我“嘛,名字没差别的。反正隔壁目暮警官出场就是案件,不是杀人就是绑架。”在大哥逐渐警觉的眼神中,我保持住和善的微笑,“我只是来绑架的,别紧张。”顺带用伞撂倒了想要反杀的大哥,我从背后掏出了小型板砖,又一次哈利路亚
“谈谈”
作为江户里的陌生天人,想要了解江户的势力成分,当然是绑架一个地头蛇当线人比较快了。这可是关系到我长期饭票的问题。
就算不成,他宁死不屈,我继承他的遗产也没问题吧。
笑jg
一个路痴怎么找到地头蛇的,人口贩卖了解一下。我可是很有被拐卖的经验了。作为一只高武力值头脑简单的夜兔,不是听见有人说管饭就会上钩的吗
干这种下水道产业的,除开最外环的人,哪个不是地头蛇
上牌面的组织甚至都有夜兔和辰罗当保安。
比如春雨,涉及到的产业就有这玩意儿。
“鬼兵队”
我抖了抖伞尖上的番茄酱,将脚下的尸体踢到了一边,心情很好的,“那就去找他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憨憨并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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