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退场了。
他退场得太快, 我感觉也就是我跟迪卢木多待在住所看冬木的新闻频道没一会的事。
在了解一下assass退场前做了什么后,我跟你们说,我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的他在逗我吗代行者有这么菜
我有一瞬间是非常茫然的。
听说assass是因为刺杀御主远坂时臣才退场的, 听说assass的御主言峰绮礼选择了向圣堂教会寻求庇护
听说这两个狗东西在骗人:
他们玩这套大概是在嘲讽我。
赤裸裸的。
被称为魔术师实则是完全的外行人,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我一下子就见到了很多。比如我的学生韦伯, 比如对魔术师特攻的魔术师卫宫切嗣,还比如caster的御主他甚至不是一个魔术师。至于berserker的御主, 我想他更在乎远坂时辰什么时候死。
我这里的外行人不是指他们不会魔术,而是他们没有被正统的魔术体系接纳, 一些常识没有被告知。
韦伯完全是因为他是学生, 还没到经历社会毒打的时候, 虽然他头铁到了冬木准备提前感受了
余下的三位御主,圣堂教会代行者言峰绮礼与远坂家家主远坂时臣同在冬木, 他们两个合起伙来骗人, 可不就是在欺负我一个外来的吗
欺负我见识少,欺负我不懂冬木代行者。
这就是在嘲讽我不是个正统魔术师, 没见过代行者。
正经魔术师谁没碰见过代行者啊
追求真理的魔术师触碰圣堂教会的禁忌被视为异端是必然的事, 被暗中审判又逃脱也是常有的事。
才能出众的魔术师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地位不是会被魔术协会封印指定就是被吸收, 要么就被代行者追杀。
这是我的亲身体会。
怎么亲身体会的
埃尔梅罗的君主大人总有一些不适合他研究但他实在感兴趣的课题, 所以会有一个流浪魔术师身份。
就是这个身份, 巅峰时期身上背着来自魔术协会的封印指定、被圣堂教会埋葬机关锁定仇恨、跨国逃跑的同时还要成为埃尔梅罗君主去上课不给学生逃课的机会。
最后被埃尔梅罗君主封印指定了。
埋葬机关里代行者是代行者中最强的一批, 这两位还以为我没见过几个代行者,不知道他们搞起暗杀来一套一套的,以为我只是一个在时钟塔专心做研究的学术派。
现在有代行者称谓的, 就没几个不擅长暗杀的。
原因可能是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已经表面和平了,于是他们也稍微改变了一点代行者的入职标准。
所以,远坂时臣能够从言峰绮礼的暗杀下活下来, 还能逼迫言峰绮礼圣杯战争刚开始就要向教会求助,我觉得不可能。我当年面对埋葬机关,都差点没逃过去,别提逼迫对方退却了。
但是考虑到从者的问题
“我还是无法相信这只是从者间的碾压。”
“aster还在思考archer御主与assass御主的事”
我接过迪卢木多手上的蜂蜜水,不怎么高兴的,“谁也不想莫名其妙就死了。ncer,你需要明白,我让你出去挑战其他从者并不是为了被给他们的御主设计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archer的御主与assass的御主很大可能是同盟。即使archer与assass实力差距过大,我也不会信任这两位御主是单纯的敌对关系。谁让他们同在冬木,互相之间又没有明显仇恨。
ncer,assass可能还活着。”
在知道assass可能还活着,在暗处收集其他组信息的情况下,我和ncer的对策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只要做的足够显眼就可以了吗”
“倘若情况紧急,帮我保护一下韦伯,等他写完了我交代的论文就不用在意了。”
“我明白了,aster。”
ncer的服从性还可以,就算他灵基没有出问题,正常的命令他会忠实的去执行,能引起纠纷的也就是对待敌人的方法。
他需要御主的信任以及一场堂堂正正的战斗,去贯彻御主与他的荣耀。
不过终究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出现在这场战争里的ncer,毫无疑问,不是一个正常的从者。也就无从验证他正常时候的态度。
非正常版本的ncer对御主的安全和杀死御主敌人的执念极其强烈,我让他出门找对手,他在走之前又强调了一遍,“aster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遇到危险时一定要呼唤我。”
“真要碰上了危险,我会用令咒让你回来的。”
这样的担心没有必要。
不过是我在面前分析了一波卫宫切嗣后的恶果。魔术师杀手毫不留情对敌人下手的印象在他脑中形成后,迪卢木多就不太放心身为魔术师的御主我。
了解我有自保的力量,与担心我的安危并不冲突。
现在迪卢木多出门找对手了。
呃,我是不是要为我的学生韦伯默哀那么几秒,算了,我没良心,论文又不是我写。
在assass暂时退出战场,可能会卷土重来,各位从者和御主行动逐渐大胆的晚上,迪卢木多找到了他的对手,也找到了韦伯。
就这效率,我该给迪卢木多一个v的。
被迪卢木多与他找到的命定对手saber对战的动静引过来的其他人在迪卢木多看见晕的七荤八素的韦伯并走过掏出宝石后,在场所有人,都成了让韦伯社会性死亡的帮凶。
迪卢木多复述了我让他带给韦伯的话。
韦伯在听到我的迪卢木多介绍我身份时,腿就开始发软“ord”,二十五英寸过后,如果不是rider拎了他一把,他人已经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