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婉音还是没有见到父亲,按照颜渊的办事效率,父那应该有消息了,她和母亲都很着急,又不敢给颜渊打电话。
余婉音情急之下,只好先问问律师,律师告诉她,没有人往税务局打钱,明天再不交钱,余山就会坐牢了。
余婉音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不敢告诉母亲事情,生怕母亲在有什么事情,情急之下,她只能找颜肃了。
颜肃不想参与这件事情,他又不能拒绝,颜肃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如果余山偷税,在就会查出来了,不会突然被谁举报了。
余笙歌出事,颜肃在就知晓,他不方便过去探望,也不应该过去,颜渊天性生疑,他怕会给笙歌带来麻烦,虽说已经和余婉音有共同的目的,他很少参与进来。
颜肃担心是颜渊的预谋,他如果插手,想必会激化两个人的矛盾,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恐怕颜渊对他不会客气。
颜肃想到了一切,他只好把手机关机,余婉音就不会在找他了,自己也不用想什么借口,拒绝余婉音了。
余婉音给颜肃打不通,她气愤的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关键时刻,没有一个人出面帮助她,甚至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情急之下,她想到了用天蓝集团申请贷款,或许爸爸就不用受牢狱之灾了。
余婉音去了天蓝集团的办公室,找到了保险柜,她尝试着打开,输入了密码,显示着密码错误,她尝试着妈妈的生日,自己的生日,余笙歌的生日,都不对,她问了温梦洁,谎称自己要看看资料。
温梦洁从不参与公司里的事情,当然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她思来想去,婉音尝试着几个人的生日都不对,那会是什么那?她突然想到了余笙歌的母亲。
温梦洁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找到了余笙歌母亲的照片,上面记着她的生日,温梦洁让余婉音试一下,果然打来了保险箱。
余婉音找到了天蓝集团的房契,“爸爸,希望您不要怪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由于余婉音着急用钱,天蓝集团在银行带过款了,她只能找那些利息高一点的借贷公司,用天蓝集团抵押,先拿出五百万解决燃眉之急。
余婉音私自做主,贷款上面签的是余婉音的名字,她挥动苍劲有力的字迹,按下了她的手印,顺利的拿出了五百万。
温梦洁在家里焦急的等待,余婉音告诉她,已经筹集到了五百万,现在就去保释父亲,她顺嘴问了一句,余婉音告诉她,保险柜的密码,就是自己告诉的那个号码。
温梦洁的心里打翻了五味坛子,在余山的心里,还是余笙歌的妈妈比她重要,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死去的人,真是羞愧。
余婉音在税务局的门口,等着父亲出来,几分钟后,她瞧见了苍老了几岁的人,“爸爸,你没事吧?”
“没事了,我们回家。”余山紧皱着眉头,眸光上堆砌着厚重的铅云,离开了税务局的大门。
突然间,冲出了几个记者,似乎他们比余婉音了解情况,知道余山会这个时间出现。
“余先生,天蓝集团何时偷税漏税的?您为何不按时交税那?”
“余先生,余小姐花多少钱保释的您?”
“余先生,您现在又什么想解释的?”
记者们快速的按着快门,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镜头,余山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他暗沉着脸,低着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婉音挡在了余山的前面,大马金刀般上位者发号施令的语气,怒吼道:“你们有病吧!赶紧滚。”
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好似泼妇一般,轰走了一帮记者,带着余山回到了家里。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了。温梦洁走到了他的面前,扑到了余山的怀里。
“这不是回来了嘛,先给我放点洗澡水。”余山只想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知道了,老爷,这次多亏了婉音,要不你……她可是忙坏了。”温梦洁想让余山明白只有她们才是真心地对他好。
“我心里有数,你快去吧!”
余婉音扶着父亲做了下来,给余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余山的面前,“爸爸!你先喝点水,一会好好地休息一下。”
“婉音,这次多亏了你,爸爸心里有数,到时候天蓝集团就是你的了。”余山做了承诺。
“爸爸,都是我应该做的,公司还得靠您经营。”余婉音知道了父亲的心意,她很满足。
温梦洁看着熟睡的余山,眼角留下了伤心的泪水,她陪伴这个男人,他竟然心里还放不下余笙歌的母亲。
温梦洁暗想,她必须要给余婉音争取点什么,以防余山会分给余笙歌,她不会在像以前那样了,傻傻的爱着他,不惜背负小三的名声。
余婉音躺在舒适的床上,爸爸还不知道,那五百万是哪来的,她该怎么告诉父亲,还是自己想办法补上,她茫然了,假如告诉了父亲,他会不会责怪自己,他应该会对自己失望,那天蓝集团,也许就会分给余笙歌一半。
余婉音犹豫了良久,还是先瞒下来,等等再说,毕竟还有一段期限,也许那个时候会出现转机。